r> 所以他已经排除了虞忘忧,是那个被拐少女的可能。 但是他不会对夏初见说这么清楚,只是冷冷地说:“喜欢对无辜路人赶尽杀绝的人很多,特别是上层人士,还有判官组织,都有可能。” 夏初见不说话了。 霍御燊又说:“我断定虞忘忧不会是圣女,也是因为圣女对判官组织来说非常重要,他们每三年才挑一个圣女,对圣女的要求很高,保护措施更是难以想象的严密。” “至于落到判官组织手里的圣女还能自行逃脱这种话,只能骗骗不知端倪的路人。” 夏初见这一点倒是觉得非常有道理。 既然判官组织这么看重圣女,怎么会只让一个男人看着她? 她觉得从这个角度来说,虞忘忧那天晚上对她说的话,和那篇星博长文,水份真是不少。 霍御燊接着说:“判官组织唯一失手的一次,就是去年年底,你们小队的突袭行动,让判官组织错失三年一次的人牲大祭时机。” “这也是为什么,今年年初,权大首席让你戴着那个人脸头套,去木兰城南404区无有巷做诱饵的时候,有人还要追过来抓你。” 夏初见点点头:“嗯,我还对您说,木兰城南区的拐卖人口都成产业链了,特安局也不管。” 霍御燊这时说:“那个追你的人,其实不是一般的人贩,他本身就是判官组织成员。” 夏初见眨了眨眼,略惊讶:“……什么?他不是一般的人贩子?而是判官组织成员?您怎么知道?” 这当然是佘竹茵弄到的消息。 但霍御燊也不会一五一十都告诉夏初见,只是说:“当然我有我的渠道。” 夏初见也没在意,反正人家是特安局高级督察,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知道点别人不知道的情报,实在太正常了。 夏初见说:“所以那个人千辛万苦袭击我和权首席,就是为了打死他,抓走我?——不,抓那个女孩去当新的圣女?” 当时夏初见戴着那个女孩模样的人脸头套,行走在木兰城南区,所以对方不是冲她来,而是冲着那个女孩来的。 然后她想起了什么,忙说:“那权首席为什么有这个人脸头套?霍督察想过要去问权首席吗?” 霍御燊心想,这可问到点子上了。 因为不管从哪个角度,他都不可能亲自去问权与训,甚至也不能让夏初见去试探权与训。 以权与训的心性和为人,一点风吹草动蛛丝马迹,都能让他察觉到不对,进而反手还击。 霍御燊不能让任何人察觉到,他对那个被拐少女的别样关注和在意。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权首席那边水太深,你还是不要招惹。就当什么都不知道最好。万一让他察觉你认识那个人脸头套,想想那些人的后果。” 夏初见悚然而惊:“……难道那些人是权与训命人杀的?!” 霍御燊:“……你不会推理就不要推理,权与训做事,会露出这么多破绽吗?” “可他不是拿出了那个人脸头套?这不是破绽?” “万一是他在钓鱼呢?” 夏初见哑口无言。 过了一会儿,她讪讪说:“行,我不会自讨没趣。权首席那人确实不好惹,我也不想多事。不过,既然说到这里,我在想那些人是不是冲纪嘉懿来的,纪嘉懿您还记得吧?我上次拍了她的照片和视频给您。” 霍御燊点点头,当然记得。 他前一阵子,借着特安局的职位之便,百忙之中改头换面,亲自去了落墟州,还查了纪嘉懿的学生记录。 她来自落墟州,生在落墟州一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