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梁瞥了吕红云一眼,“吕总有这个闲心,我可没那个闲工夫。”
吕红云娇媚一笑,“乔書记您真是不解风情。”
乔梁皱了皱眉头,正要说啥,吕红云突然话锋一转,道,“乔書记,您那个前秘書誉江河上哪去了?”
乔梁神色一动,看着吕红云,“吕总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个事来了?”
吕红云笑道,“看来乔書记对那誉江河是一点都不关心了,都不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
乔梁道,“誉江河现在已经被开除公职,我有必要关心他在干什么吗?”
吕红云笑道,“是我失言了,乔書记您别见怪,不过我倒是发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誉江河现在好像正在帮张风旸做事呢。”
吕红云一边说一边观察着乔梁的反应,自顾拍了下额头,“忘了乔書记您日理万机,可能不知道张风旸是谁,这张风旸啊,是段珏的妻子,对了,前两天段珏的父母被养老院的人接走,我好像看到誉江河的车子跟在养老院的车子后边。”
乔梁目光一凝,盯着吕红云,“你亲眼看到的?”
吕红云眼睛闪了闪,笑道,“就算不是亲眼看到的,我敢跟乔書记这样说,那肯定是错不了的,乔書记不用怀疑我会跟你说假话,咱俩好歹是共患难过的人。”
乔梁盯着吕红云,“段珏已经死了,吕总似乎对段珏的家事格外关心嘛。”
吕红云笑了笑,“不管咋说,我和段总也是生意场上的朋友,他这突然间失足落山身亡,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当然了,我也就是随口一说,乔書记可以当我是胡说八道……”
就在乔梁和吕红云交谈时,此刻,远在京城,廖谷锋住的医院里。
今晚,会有一位十分重要的贵客过来。
廖谷锋吃过晚饭,一边和妻子说着话,一边不时抬手看着时间。
一会,秘書推门走了进来,“廖领导,部長来了。”
秘書话音刚落,组织部门的那位负责人便在机关工委書记张炬诚的陪同下走了进来,廖谷锋看到对方后,神色多了几分庄重,朝吕倩妈妈看了一眼,示意对方拿个枕头给自己垫在后背,然后慢慢坐了起来。
廖谷锋心知今天这位组织部门的负责人亲自过来,无疑和前两天他跟代表组织过来探望他的张炬诚提及自己要主动退下来的想法有关,今天他恐怕是代表组织的意思过来的,这无疑也将关系到他的去留。
那位负责人快步走到廖谷锋的病床前,见廖谷锋要坐起来,连忙笑道,“谷锋同志,您躺着就行,您现在是病号,可就别逞强了。”
廖谷锋笑道,“我的身体没那么娇贵,经过这些天的休养,已经好了很多了。”
负责人笑道,“好了也要多休息,那样才能早日康复嘛,您这次又生病住院,大家可都十分关心您的情况,盼着您早日康复。”
廖谷锋轻点着头,他住院这些天,几位领导虽然因为行程安排以及公务繁忙没有亲自来探望,但都安排人过来慰问,而和他关系较近的那位领导,更是打了两个电话关心他的情况,但因为在国外考察,没有第一时间过来,这次回国后无疑会亲自来医院看望他。
两人寒暄了几句,负责人关心地询问完廖谷锋当前的身体状况后,再次嘱咐廖谷锋好好休息,旋即,负责人脸色郑重了起来,道,“谷锋同志,您前两天跟炬诚同志提及您考虑到身体状况,想主动退下来,炬诚同志也已经把您的想法跟有关领导汇报过了,领导十分重视,这两天也跟其他几位同志沟通交流了此事。”
廖谷锋做倾听状,他知道接下来的重点来了。
负责人接着对廖谷锋道,“谷锋同志,大家充分沟通交流后,还是倾向于您继续留任,您也知道现在还不到换界周期,您这突然一退,后面没有合适的人选顶上。当然了,考虑到您的身体状况,您今后的工作安排应当大大减少,以您的身体为主,这是大家沟通后的一致意见,今天我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