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何诗谩是被楼下的叫骂声吵醒的,她家是一片老城区,附近邻居都是些老年人和孩子,今天是周六本来打算睡个懒觉现在又泡汤了,何诗谩叹了口气何诗谩是住校生,昨天周五她独自一人回家才被逮到了机会,听着楼下老太婆们叫闹不止,她昨天受气的无名怒火又燃了起来,她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打开窗户对着楼下两个大妈大吼道:"吵什么吵大早上不睡觉了" 她这一吼把两个大妈吼的一愣,对视一眼,两人将活力对准何诗谩,一个大妈尖酸刻薄道:"哟,这不是何家丫头吗,这么日上三竿了还没起来,我可看到你妈早走了,半点忙不帮,果然是生了个没用的赔钱货啊"另一个大妈尖锐的声音在一旁帮腔道:"是啊果然是不带把的,有妈生没妈教!" 砰的一声巨响,何诗谩一下将窗户关上。 “哟哟哟,这还生气了啦,怎么对老人的,一点礼貌都不懂,没教养的东西那大妈瘪瘪嘴道。 "啧,没意思,走咯,去打牌了"另一个大妈道, 很快吵闹声就停了下来,许久何诗谩才从屋里出去。留下屋里的一片狼藉,枕头被摔? 在了地上,被子被揉的乱糟糟的,笔被摔在地上,书本躺了一地,这个屋子如暴风过境。 只听啪的一声,厨房门被她粗暴打开,墙上的灰唰响落下,看到台上留的冷饭她没心情去吃,直冲冲的去拿刀。 刚拿起想要往手上去,但又放下了,只听一声脆响是刀落地的声音,何诗谩回过神来,她一下冲出去。在客厅里崩溃吼叫,不停的抓着自己的头发,嘴里还不停喊着"去死,去死,去死!啊啊啊啊!" 良久她终于停了下来,抱腿坐在了地上,此时她头发杂乱,目光呆滞的看着满室的狼藉。 愣神许久,她的情绪终于缓和了些,此时她才站起身来,径直去了洗漱间。 何诗谩走到洗手台边,抬头只见镜子里的自己狼狈不堪,头发乱蓬蓬的,衣服也乱糟糟的,脸上挂着泪痕。她火速收拾了下自己,看了一眼时间,十一点了,这个时候母亲王翠花应该快回来了,何诗谩火速收拾好了屋子,开始做饭,她必须在母亲回来之前做好饭不然免不了一顿打骂。 做好饭没多久,刚端上桌,就传来了开门声,是母亲王翠花回来了,回来时嘴上还在骂着什么。 王翠花今天出去没多久,就看到隔壁那寡妇对着何建军抛媚眼,他们两眉来眼去的样子看的她火冒三丈,但又不好发泄,加之今天卖菜生意不景气,更是憋了一肚子火气。所以一回来看见何诗谩站在原地,火气顿时出来了,她对着何诗谩就是一顿破口大骂。 "还在那里发愣干什么,去把地扫了,衣服洗了那么久了还没去晾好,你是吃白饭的吗,我和你爸辛辛苦苦把你养的,真不知道怎么把你养的这么懒!" 何诗谩张了张口想说什么,但最后什么也没说,她知道就算解释耶只会赢来母亲更无情的骂声。她沉默的拿起扫把开始打扫。一旁的母亲骂声不断,终干她好像消气了般,又或许想起她是她们家唯一一个成绩好点的孩子,在亲戚面前还要靠何诗谩挣光。 王翠花收起她那恶狠狠的嘴脸,摆出一个花一般的笑容对何诗谩道:"谩谩啊,妈刚才不是故意的,你别往心里去,去玩,去玩,妈来打扫,高三了学业繁重,你好好学习,考个好学校啊"母亲说着顿了顿又道:"我们家这个条件你也知道,好不容易把你拉扯这么大,你弟弟唉,我们老了,以后你弟弟就考你了,知道吗?" 何诗谩沉默片刻,哑着嗓子说了声好。母亲顿时喜笑颜开,夺过何诗谩手中的扫把,把何诗谩往房间里推了推。 进了房间,何诗谩熟练的爬上床,将窗帘拉上,没了阳光透进来,房间一下暗了不少。何诗谩缩进被子里才安心下来,仿佛被子是她的保护伞。一放松下来困意就向她袭来,等她在次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