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皎的酒醒了大半,此人竟如此眼熟,可却又想不起是谁来。 但周遭的人都站起而后跪下,听见他们口中喊道:“五皇子安好。” 五皇子? 姜皎的酒彻底醒了,那位从小就身子不好,深居简出的五皇子? 但他的模样,总觉怎得如此熟悉。 沈随砚被内侍推着至圣上与皇后的面前,“儿臣参见父皇母后,今日儿臣身子不适,来晚了。” 圣上只“嗯”一声,皇后透着笑意,“无妨,你本就身子不好,入宴吧。” “是。” 沈随砚被内侍推着朝坐席上去。 在他寡淡眼眸无意扫过姜皎时,莫名让她有种心惊胆战的感觉。 五皇子,真真是好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