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去村长家!”
庄妈妈虽不明所以,但见他急的样子,连忙应好。
两人赶到时,就见李振带着几个仆人刚准备从村长家离开。
屋子里传来庄大娘不可置信的呐喊:“村长,你真的信他们一面之词吗?”
“……”
“小初什么人大家不是都心知肚明吗?”
听到“小初”二字,庄妈妈心中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庄六儿直接伸手拦住了想离开的李振几人。
李振停下脚步,捏紧了手心的符纸眼中闪过一丝的不耐烦,但下一秒便端了起来。
“庄兄,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刚刚可是解释的很清楚了。”站在他身后的几个仆人也开始装腔作势。
“我们家小初做了什么,李村长能不能也说来我听听呢?”庄妈妈问道。
李振眼神上下扫了庄妈妈一遍,道:“那丫头是你女儿?那正好了,跟你这个当娘的说一下,”他顿了顿,左手不动声色地朝身后的仆人摆了摆。
“她那日来我府中,偷走了我的传家宝。”
此言一出,庄妈妈立刻反驳:“你既说偷,可有什么证据?”
李振似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证据?那日我善心安排你们在府中客房过夜,就她一个人出了客房,偷走了我李家几代传家宝,府中下人都撞见她神色慌张,在府中乱窜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天大的证据!”
庄妈妈听的一怒,“这算什么证…”话没说完,便被身后人手刀劈晕,一齐倒下的还有庄六儿。
李振看着躺着的人,嗤了一声,抬脚跨过两人,走了。
庄妈妈第二天醒来时,初宛已经不见身影,她去村长家理论,可一向明辨是非的村长,任她声泪俱下毫无反应。
别人不管,她就算拼上这条老命也要管。庄妈妈收拾了些保暖的衣物,便只身往山上去。
只是一晚上,她若是走的快,肯定能追上。
若是平时,李村的人是怎么都不可能走的过庄村的人,这一点李振也清楚,所以他特地向道士求了些仙法灵器,原本要走几天的路,此时便是一柱香便能到达。
而且为了防止那道士给的控魂符提前失效,庄村的人追上来,他还在那山上的必经之路上放了不少好东西。
————
火,大火,仿佛能把任何活物瞬间烧死的大火。
少年感受到了那扑面而来的炽热温度,但眼皮却好似千斤重。
他下一刻便想起了失去意识前还没走出黑暗的初宛。真真用尽力气想摆脱眼前的黑暗,但任凭他不管不顾地往眼上抓,想要撕掉遮蔽他的这层薄膜,都无济于事。
不知过了多久,漆黑中传来了熟悉的呼唤,“真真…”
少年停下动作,竖起狐耳,那声音配合的再度响起,
“真真,别管我……”
“快跑!”
少年用力摇着头,“不,不、走!”他呼吸控制不住地急促起来,像是慌张,又像是在拼命闻什么。
终于,一丝熟悉的气味从混乱中剥离出来,真真来不及喜悦,却在这丝气味中感知到了难以言喻的可怖痛苦。
他,好像想起来了什么。
霎时他感觉自己仿佛被拉回了才学会走路的时候,周围的一切跟他相比都高大极了。
一个更是巨大无比的白色身影走在他前面,温柔又熟悉至极的声音在鼓励他,“来,往前走,一步、一步……”
小小一团毛茸茸很听话,哼唧着迈出一步又一步,在薄雪中留下两串小梅花。
可下一瞬,温馨的画面变的鲜红,那个无比可靠的身影在无数锋利的硬器下,倒下了,滚烫的血染了他一身……
心境脆弱之际,污秽趁虚而入,一条手腕粗的黑气直入少年额心,片刻便将那中心的红痣冲碎,接着便肆无忌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