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顾经年反应过来,觉得有些好笑,又生气不起来。
“呸呸呸!不与你胡诌了!我好好赏景,你不许打扰我!”阿喜哼了一声。
顾经年却忍不住笑出声,军营里的烦闷和被人忌惮的难耐,在呼墨山脚下都被释放了出来,自己好像很久没有这么畅快的笑过了。
马儿又前行了片刻,阿喜才看到坐在草地上的阿帘和阿柠二人,远远地朝自己招手。她与顾经年一同骑乘,又消失半晌,恐怕只能引人遐想了。
呼墨山的景色,的确如星月山般令人沉醉。当年在星月山的人如今就在身边,却总有些说不上来的地方。阿喜从未在信中听顾经年提过军营中的生活,而见他马术精进,办事妥帖,行事小心,想来是有一番历练。她确实能感受到他从孩童变成大人的成熟,也能偶尔看到他眼中的慌乱,但他们这些年缺失的部分,逐步拾起,可能不是寸阴之事。
在夜色降临之前,阿喜坐在马背上远眺,脑海里勾勒着呼墨山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