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阿喜握着信纸,颇有几分激动,心情已经写在脸上。
大概是这些日子里最好的消息了!
有了几次远游的经历,林母终究是被阿喜说服了,虽有些不放心,想着有两个丫头陪着倒也妥帖。
阿喜掐着江曼到金陵的日子,去了封信。待她祭祖回来,阿喜一行人也在路上了。
“曼姐姐!”离京已有些时日,阿喜最想念的便是江曼了。才下马车,就见一身素衣的江曼朝她招手。
“才几月不见,阿喜又长高了些,人也更娇俏了!”江曼见阿喜来,也相当高兴,拉着她就往屋里走。
穿过大堂和回廊,远远地就看见一个健壮的男子在院里舞刀弄剑,身姿飒爽。
“阿楠,你快看谁来了!”江曼朝着那男子喊了一声。
男子闻声,前踢翻转,跃起回旋,几个干净利落的动作结束,刀剑已入箩筐。
“阿姐你叫我?”江楠转身,江曼旁边站着的一抹淡绿入眼,随即揉了揉眼睛,“阿喜!”
几近半载未见,竟差点认不出来!
“少侠好身段!”阿喜打趣道。
“多谢小姐夸赞!小生不敢当!”江楠行了个礼。
“你们俩……顽皮!难得今日不下雨,随我去亭中叙叙旧,点心已经备好啦。阿楠你也一起来!”江曼道。
三人落座,江曼先开口了:“阿楠和经年一同参加科考,经年过了院试,阿楠说他志不在此,反而武艺上颇有天赋,家父思虑再三,让他转了方向,如今便是你看到的了。”江楠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脸颊还泛着刚刚练武过后的红。
“原来是这样……”提起顾经年,阿喜沉默了半晌。
回首,已是沧海桑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