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把几样东西塞进了本就鼓鼓的包袱。随后叫着阿席阿帘朝东市去。
直到日落西斜,阿喜一行人才疲惫不堪地回到家。“以后再也不凑这种热闹了!”阿喜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
“可不是嘛小姐,异域人士没看到不说,馒头都快挤成馕了!”阿帘也累得直不起腰,把手上的东西放在桌上。
阿席道:“道听途说还真不能信……”
“不过好在今日有些收获,不然真是要哭了!”阿喜从几个盒子里挑出一个,转手又塞进了包袱里。阿席阿帘只捂着嘴笑。
黑夜白昼一轮回,昨日之日再难留。也许是太累,早早上榻的阿喜,终于睡了个好觉。
……
顾经年家的马车一如既往早早地等在门口,阿喜打着哈欠爬上去的时候,只看见顾经年在马车里歪头眯着眼小憩。想着不好打扰他,阿喜找了个角落靠着,本来还时不时看会儿窗外,随着马车的行进,也入了梦。
仿似路过一片青草地,青草沐浴过细碎的阳光,还带了点儿露水的湿润,透出清爽的味道。过了会儿,清幽淡雅的芬芳传来,越往深处走便越浓烈,若不是偶然一阵风袭来,还真以为误闯什么蕊花仙子的境地。
花香伴着风车转动的水声,旋律声声入耳,好像有几分熟悉?
阿喜迷迷糊糊地睁眼,环顾四周,马车里早没了顾经年的身影。神经一绷,立马坐了起来,一不小心还磕了脑袋,揉了揉眼睛,掀起帘子朝外一看,的确是到了陶然居门口。
那……这厮到底去哪儿了?
起身下车,顾家小厮和车夫也不见了!阿席和阿帘亦不知所踪……
阿喜好像意识到了一丝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奇怪之处,只好朝陶然居走过去,马车停在这里,想来肯定有人见过他们。
“请问有没有见过这几个人?”阿喜朝陶然居伙计形容了一番,伙计纷纷摇头。
钱袋在阿席身上,也不好久留,阿喜出门又上了马车。直到日头西斜,马车外才传来些熟悉的声音。
“小姐是不是还睡着呢?”阿席对着阿帘说道。
“要是她醒来找不到我们该着急了!”阿帘说着加快了脚步。
“阿喜小姐会不会生气啊……”顾经年小厮阿柠低声问道,说完抬头瞟了顾经年一眼。
顾经年脸上并无表情,只说了句:“无妨。”稳步走向马车,似乎心里早有主意。
阿柠也不敢多言,只默默紧了紧手上提的篮子。
顾经年还没走到马车前面,就看到阿席和阿帘迎着阿喜下马车,要不是自己眼神好,一定就忽略了阿喜瞟过自己的白眼,转瞬即逝。
“你该给我个解释。”阿喜面带微笑,尽量压抑着整个下午的促狭和不安,冷静地问道。
顾经年心里瞬间升起笑意,果然这小女子还是惹不得,想来是真急了。于是也不打算再逗弄她,清了清嗓子,正色道:“说有意也无意,看你睡得香,我们就去准备了点今夜观星必备之物。”
“何谓观星必备之物?”阿喜半信半疑,一脸不解。
“天机不可泄露,晚上你就知道了,快饿死了,咱们先去用膳吧!”顾经年说完转身向醉陶居走去,空余一脸无语的阿喜。
就这?最好不要骗我!
依旧是静风亭,只三两清淡小菜,清风惬意,美中不足是少了江氏姐弟。简单用膳过后,顾经年先去找了陶先生一趟,随后带着阿喜和其余几人上了后山。
到了山坡上,顾经年环顾四周一圈,又四处踩踩探探,似乎在找什么似的。半晌终于找了一处落脚地,又安排小厮阿柠去拾些柴来生火,铺了块毯子在草地上,往周围撒了些驱虫的药粉,这才招呼阿喜和两个丫鬟坐下。
“经年哥,今日之事,现在可以解释了吧?”阿喜屁股落地,始终没有放下追究。
顾经年但笑不语,只拿了篮子和包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