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四人虽同在京中,本就不常相见了,有机会远游当然要一起的!”阿喜语气有些急躁,丝毫不觉自己进了顾经年的套。
“那如果他们不能前去,你是不是也不去了?”顾经年反问道。
“倒也不是,只是多少有些缺憾……”阿喜眼眸微垂。
顾经年反倒雀跃起来:“这么说,你是答应与我同去了?”
这人还真是会挑重点。阿喜直言道:“若你到时课业不紧,便去吧!”
“那就说好了!拉钩,即时生效。”顾经年仿佛只听得到自己想听之话,立即伸出手指等着。
“拉钩!”阿喜也应和他,但自己好像不是这个意思呀?
“嘿嘿,你看这山茶生得这般好,要不移一株去你家如何?”话题又被顾经年拉了回来。
“还是就让它们生在在这里的好,整片更雅致不是吗?再者我怕我无暇照顾,北地本就难养活,还是不动它的好。何况我在这里读书,还怕看不着吗?”阿喜冷静地分析道。
听着似乎是有些道理,顾经年便也不强求,于是说道:“你说得有理,改日要是我得了什么好玩的,再给你!”
“那小女子就先谢过顾公子了。”阿喜说完行了个礼。
“无妨无妨,顾公子哪能亏待了你不是。走吧,你的丫头们该等急了!”顾经年笑说。
……
顾经年提前叫小厮准备好了些竹条,送到亭中。回去时两个丫鬟正盯着池子发呆,阿帘见小姐回来立马站起来,道:“小姐,你回来了啦,方才送过来一筐竹条,便猜着今日怕是要教我们编蚂蚱吧。”
阿席也道:“是呀,等我们学会了也编给小姐玩儿。”
“想来你们定是比你家小姐手巧些,今日主要就是教你们的。”顾经年漫不经心地说道,刻意忽略了阿喜瞪过来的眼神。
“公子莫要笑我们才是,我俩向来是粗笨的,平日绣些花样还成,编蚂蚱还真未试过,哪里比得上小姐灵巧。”阿席回道。
“我素来是知道的,你们家小姐对手工活可是只爱赏玩,不愿动手的。今日你们也仔细学学,不过你们学会了,她怕是更懒了。”顾经年打趣道。两个丫头也跟着笑,顾公子还真是了解自家小姐。
阿喜本想回嘴,想想顾经年所言的确是实话,于是只说:“我今日也是要学的,只是你们平日念着要学,趁着这个机会,要把精髓学了去才是!说不定还能摸索出别的样式!”众人皆笑。
整个下午,顾经年较得很细致,两个丫头学得也很认真,唯独阿喜学了几遍还是不得章法,渐渐也就没了兴致。能难住了她,且让她连倔性都消磨了的事,恐怕只有这手工活了吧。左右环视了一周,阿帘平日活泼聪慧,竹蚂蚱也做的像模像样。阿席向来手巧,手艺活更是不在话下,做出来的蚂蚱灵动逼真,连顾经年都连连称赞。唯独阿喜做了个蚂蚱身子,就再也没了下文……
“伸手。”阿喜正看得入神,听话地伸了只手出去,半日不见动静,正要缩回去,低头却是一只完整的竹蚂蚱,身子歪歪扭扭,四肢倒是颇为灵动,仿佛是爬不动了,正要歇着似的。
“你让我的蚂蚱活了!”阿喜惊呼,原来顾经年不知道什么时候把阿喜做了半只的竹蚂蚱捡了去,又完好的送了回来。
“还是我靠谱吧!不用太感谢我了!”顾经年笑嘻嘻地。
“来而不往非礼也,别的我也不会,改日……改日我做个香包给你吧!”阿喜暗暗地想,自己手艺虽差,叫阿席把模子做好了,绣个花儿啊草儿啊,想来也不成问题。
“那敢情好!阿席阿帘你们可要为我作证,你家小姐到时候要是不给,我可是要上门找的。”顾经年说道。
“我们定会监督小姐的!”阿帘笑着说道。
只有阿席摇了摇头,心里暗暗道:唉,小姐绣香包,这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看来自己又少不了熬夜了。
“今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