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好好说,要么就打岔,搞得樊途很无语。
看劝不动,樊途索性也不管了,任他们俩胡闹。
到了中秋节,樊途怕他们孤单,叫了刘归,她,和荀晓乾一起吃饭,席间他们聊起柳六,说他要再婚了,妻子也是二婚。说着说着就说到了柳六不行这件事上,他们似乎很是替柳六担忧,说万一柳六再因为这事被离婚怎么办?
张璐说他没不行啊。席间的一众人齐刷刷看着她,荀晓乾的目光犹为凌厉,刀子一样。
刘归问你怎么知道,他上次回来我都没敢问。
张璐说我问他了。
刘归说你还真敢问,他没打你?
张璐说这有什么。樊途说还是你俩亲近。
后来樊途和刘归两个人分析,说这可能只是柳六的托辞,毕竟谁也不愿意将自己的弱点示于人前,何况张璐还是个女生,关系再好,应该也不愿意被人低看了去。
张璐便闭嘴不和他们争辩。她倒是真的问过柳六,为什么会穿出他不行,妻子和他离婚的谣言。柳六极不情愿说,只透露了一点点。张璐自己猜测,大概人家觉得他技术不如前男友,又没有生活情趣,不懂浪漫,还总是吵架,和他一起生活得不到快乐,于是离了婚,另觅良缘。口口相传,就变成了柳六不行,她每次想着都觉得好笑。
她也笑了出来,但没出声。忽然觉得旁边有目光直勾勾盯着她,她看过去,荀晓乾一双眼睛里全是愤怒。张璐不解,挑挑眉,荀晓乾扭过头,不理她了。
张璐心想可真是少爷脾气啊。
他们又喝了点酒,吃了月饼便各自回家。
张璐回到家,算了算账,又翻开手机去软件里看那辆心怡的领克,她太喜欢这种方正的前脸了。可惜她没存款,连个首付都付不起。下个月还准备出趟远门,去接买好的捷克狼犬,等过年时候再买条杜宾,这两个犬种都不便宜,她得加油赚钱,不知道有没有希望明年把领克开回家……
意识开始朦胧,就在快沉入睡眠时,被大力的敲门声吵醒,她打开门,荀晓乾立刻冲进来扼住她的喉咙,气冲冲问:“你和柳六睡了?”
张璐被卡得说不出话,握拳要捶他的太阳穴,但因为荀晓乾的胳膊太长,她这拳挥空了,她抬腿毫不留情地对准荀晓乾的裆部踢去,荀晓乾吃痛,身子不自觉弯了下去,张璐挥拳砸向他的眼睛,趁荀晓乾用手格挡,放松对她控制的间隙,张璐逃脱了他的控制,快速摸到门边的铁棍,照着荀晓乾狠狠挥过去,荀晓乾大叫一声,“张璐,住手!”
他抬起胳膊吃了这一棍,反手握住铁棍往自己身前拉,张璐将铁棍往前一送,又用力抽回自己身边,荀晓乾的手便松了。张璐挥起棍子又要打,荀晓乾弯腰躲过,朝张璐扑过来,将她压倒在地,一手夺过铁棍扔在一边,另一只手抓了她的两只手压在腹部,肘横在她锁骨处,腿卡在她两腿中间不让她动弹。
荀晓乾又将刚才的话问了一遍,“你是不是和柳六睡了?”
她俩离得太近了,近得她看得见荀晓乾脸上细小的伤口,听得见他有些粗的呼吸声,和他的心跳。
他往下压了压,说:“回答我。”
张璐别过脸,“是,怎么了?”
“什么时候的事?”问完他大概也觉得自己蠢,自言自语道,“是他上一次回来的时候吧?”
“是怎么了?你想做什么?”
“你为什么这么做?”荀晓乾咬牙切齿。
“想做就做了,需要什么原因?”
“你为什么这么糟践自己?他不喜欢你不是吗?还不明显吗?即使你们俩睡了,他也没留下来,你还不懂吗?”
“懂什么?”
“张璐,你别装傻。”
“你先起来,”张璐说,“你压到我的胸了。”
荀晓乾松了点力,说:“他已经放弃你两次,你为什么还喜欢他?”
张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