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驱逐,第一次她被人如赶苍蝇蚊虫般喝退。
在她焦头烂额想着办法见江涵月,之前一句话的事情如今两人身份云泥之别,她有些后悔当初为何要答应接客了,这一点头,就没有后路。
江涵月没见到,齐王到了三日之约也消失不见,她想要求他别害她父亲,再给她时间,等来的是江父府中暴毙的消息。
顾恒之不敢把这个噩耗告诉有身孕的妻子,江父死的太蹊跷,今日上朝还好好的人回了家后便七窍流血而亡,这怎么也不像重病,更像是被人所害,他早让大理寺丞带上仵作去查看,如今要紧的是如何告知他夫人这个噩耗。
江涵月看顾恒之面色凝重,她今日总觉得心神不宁,一看他这脸色,知道他肯定有事瞒着她。
“夫君出了什么事?”
“满满,你听我说,这个你要以身子为重,是岳父大人他出事了,你莫心急,我有叫属下过去江府了?”顾恒之也知道这事是瞒不了的,他第一时间收到消息快马加鞭赶回府,就是不想别人没轻没重告知她。
“父亲他怎么了,被皇上降罪吗,父亲一世清明,不可能啊。”
“满满,岳父大人身子不适。”顾恒之一边说一边观察她脸色。
“恐药石无医。”顾恒之伸手环上她后腰,艰难道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