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置信(2 / 3)

江涵月靠在顾恒之身上,被暖洋洋的泉水包裹住,身旁的男人这么好,若他们有个孩子她这辈子就算圆满了。

江涵月想起他们第一次泡这泉水时,顾恒之在最后关头忍住,害她以为他身有隐疾。

她看着这个男人神情自在,装的严肃看也不看她,便想捉弄他一下,故意攀上他脖子用舌尖描绘他耳朵轮廓。

待到男人哆嗦了一下才笑着想要游开,可是太晚了,腰上的手臂一用力,把她带向更加贴近男人。

对望上男人深色的眸子,那里头云风动云涌,握住她腰身那两只手越来越烫。

江涵月马上后悔了为何要先撩他,她被抱坐在池水中一方台阶上,温热的水,温热的她,让她都如同漂泊的小船,游荡着快到岸边,就被水浪拍打回去。

最后她都不知道怎么回去床上,男人像擦拭世上最珍贵的珠宝一样帮她擦干身子换好衣服,她累困得眼皮都抬不起来。

隔日他们好好的逛了庄子,如今这个庄子扩大了不少,两人手牵手也能逛个半天。

回到侯府时,春枝一脸愁容接过江涵月带回来的鲜花。

“姑娘,江府老爷派人来传话,二姑娘不见了,昨夜里偷翻墙出去。”本来传话的婆子看不见江大姑娘不肯说,是春枝怕江府出了事着急询问几句,那婆子看春枝也算江府的人,这说出口。

“她怎么敢?”江涵月永远猜不出这个妹妹能做多少出格的事,父亲为了她千挑万选的亲事,她为了逃婚只身一人出府,她真是好日子好够了,一个姑娘家,怎么就敢,真以为这世道和在江家一样,大家都顺着她,再如何气,眼下是赶紧先找到人。

顾恒之刚进门就转身出去江府帮忙寻人,江涵月也只来得及让他多穿点。

找了两日一夜,人就像凭空消失,偏又顾忌到她姑娘家的名声,也不敢大张旗鼓寻人。

江涵雪终于逮到一个机会,连夜收了几套首饰就趁人不注意翻墙逃出来,叫她嫁给一个满身铜臭味的商人,她宁可一辈子不嫁,她父亲母亲还口口声声是为了她好,可怎么不让江涵月去嫁。

她凭着一股恶气逃了出来,却不知去哪,每次都有人在身边帮她打点好一切,这一出来她一单身姑娘立马被人盯上。

等江涵雪再次醒来,她已经被人打晕,搜刮了身上财物,卖到了花楼里,她意识到这是什么地方的时候大吵大闹,老鸨这种姑娘见多了,也不打她,把她关在柴房,不给吃不给喝,任她叫破了喉咙。饿到她两眼发黑,嘶哑着声音求饶,这才叫人给她送去饭菜。

江涵雪哪怕从齐王那里逃离的时候都不曾这么可怜过,从没饿过的她简直抓心抓肺,只要给她口吃的,卖身就卖身。

老鸨这怡春院开了这么多年,再硬气的姑娘她都见过,她阮妈妈一向做的是你情我愿的生意,可惜这个略有姿色却已不是清白之身,不过她这怡春院最不怕的就是姑娘不是处子之身,就怕姑娘没情调,这个也不知是哪个富贵人家的妾,行事比花楼里的姑娘还要万种风情,她这个真是捡到宝了。

怡春院这几日来了个头牌,弹唱拉跳样样拿手,据说是没落的官家千金,还会吟诗作画,一时之间男人们争先恐后去一睹芳容。

等顾恒之得知江涵雪去了花楼摇身一变成为花魁如雪,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他不知该如何和江涵月开口,这人哪怕一开始被逼,同在京城中,她也不找个人帮她求救,查探的下属说她好像很愿意待在那花楼里。

这个千金小姐自愿为娼饶是他见识多广也从未听说。

果然江涵月听顾恒之支支吾吾的说出江涵雪的容身之处后震惊的无以复加,她顾不得天色已黑,便要去那烟花之地亲自寻她去,怕她有苦衷,怕她被胁迫。

“满满,你听我说,我早已经托人和她联系上了,她自己不愿回来,说江涵雪已死,这世上只有怡春院如雪,叫我们莫再去找她。”顾恒之拉住了急得发抖的女人。

“她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