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牙吞下这耻辱。
“多谢妹妹关心,我很好,没有什么不测。”一股怒气憋在江涵月胸口,哪有人笑着问你有没有不测,这个有血缘关系的妹妹还不如楚楚一个外人关心她。
“姐姐,我知道你委屈,别装了,沈大哥什么都和我说了,那日寺庙里那么多和尚……”江涵雪掩着唇,一副说了不该说。
“呀,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沈大哥叫我不能说出来,事关姐姐清白,妹妹一时心急……”
“啪”,江涵月听不下去,她此时活了两辈子从未如此气愤,这个妹妹恨不得广而告之的泼她脏水,她只觉得自己气得脑袋发蒙,抬手就是给她一巴掌。
“姐姐从未打你,今日就得教教你,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有些话你无才无德说不出来就别说。好好的姑娘长着一张嘴,喷出的全是粪水。”
“你敢打我,好你个江涵月,自己不要脸还不让人说了,我要去和顾侯爷顾夫人面前撕开你这烂女人的嘴脸,堂堂的侯府小夫人被那些肮脏的和尚染指,我要是你早一头撞死了,还装什么冰清玉洁烈女。”江涵月这一巴掌,彻底让江涵雪发了狂,她大吵大闹。
打了江涵雪一巴掌出了心口的恶气,江涵月也冷静下来。
“来人,把这疯癫的女人绑了去送官,污蔑朝廷官员夫人,私闯侯府,先绑了关柴房,等夫君回来了再处置。”
几个粗壮的婆子按住了破口大骂还要冲上前撕扯江涵月,被婆子及时按住,一个黑壮的婆子掏出了乌七八黑的手帕,一把塞在了江涵雪口中。
一股酸臭味直塞得江涵雪欲呕,手脚被按住,她被人强行拖走,跟着过来的江涵雪丫头吓得瑟瑟发抖。
“回去和你们老爷夫人说,江涵雪突然发了疯,叫我爹来接人。”江涵月面无表情的让丫头回去告知她父亲,说将她送官,也是在诓吓江涵雪。只是这次不能这么便宜她,她忍够了她时不时的在她面前说一些诋毁她的话,如今她不再是前世那无依无靠可怜兮兮的孤女,她有顾恒之,婆母给她撑腰,不知江涵雪哪来的胆子一再而三的挑衅她。
顾恒之刚到家看见闷闷不乐的江涵月,春枝刚刚在门口已经先和她说了个大概。
“夫人不用为那些小人生气,她只是占着你个妹妹的名义,所作所为却不值得你叫一声妹妹,她今日敢上门辱你,你也无须惦记姐妹之情,叫岳丈大人带她回去好好管教,以后不许她上门。”顾恒之搂过人轻拍她,头靠在她脖颈上深嗅一口她的味道。
江涵月被他这么一嗅,温热的呼吸喷在自己敏感的耳后,痒得缩了缩脖子。
“夫君,那日我可以发誓,我真的是清白的。”
顾恒之一听,原来这几日她还是在意这个,难怪今日这么动怒。
“你清不清白我比你更清楚。”他砸了大殿出来碰见那个方丈还没半柱香,那老色鬼想做什么也来不及,再说江涵月的衣服是他亲手换的,身子有无被侵犯他比谁都清楚。
“你夫君也可以和你发誓,你真的没事,夫君有帮你查看仔细,再说,你若真的,那也是为夫的错,是我没有好好保护你,让你在为夫眼皮底下遇险,无论如何你不该自责。”顾恒之仔细检查她身体原本是怕她受伤,那时见她昏迷他着急的哪里会去想她会不会清白,也多亏那日是他亲自检查,他可以拍着胸口同身前的女人发誓,她那日清清白白没有被侵犯。
还没等江涵月回话,春枝便告知江父过来了。
江涵月已有一个多月未见父亲,他身上老态更重,老来得子并没有让他轻松快活些,原先还只是白了双鬓,今日一看,头发都花白了一大半。
“父亲。”江涵月再怎么气看见父亲这般老态还是有些心疼。
“满满,恒之,本该先去拜访顾侯爷的,为父怕那不肖女又口出狂言,是我这个做父亲的教导不好,父亲向你们请罪。”江父不知他前世做了什么孽,今生有这样一个不肖女,置礼义廉耻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