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就着宫兵提过来灭火的水,一整桶水浇在自己身上,又跳下那火海中,落地后,急忙撕开湿哒哒的衣服下摆,捂住口鼻。
他来回转了几遍,都没有看见人影,上面不时有水浇落下来,火渐渐小了,整个不大的内室不见半个人影,他心中气极,以为那方丈诓他。正想出去下狠手揍几下那秃驴,只见内室一个角落里有口灰蒙蒙的水缸,急忙走去,果然,他的
女人正躲在水缸里,靠着根稻草伸出水面呼吸。
“涵月。”顾恒之一把将人抱上来。
湿淋淋的江涵月不知憋气了多久,脑袋发胀,被人一把拖出来她还以为被坏人抓住了,吓得她失声惊叫。
“涵月,是我,是我,你睁眼看看,我是顾恒之,不怕了,夫君来了。”顾恒之喜极而泣,他生命中最重要的比他的命还重要的女人还活着。
“夫君,我是不是死了,怎会看到你,不是,你怎么也死了,呜呜……”江涵月被火烟熏过,又憋气太久,已经认不清这是何时了何地了。
顾恒之也顾不上和她解释,此地不宜久留,火烧过后怕坍塌了,他抱住人往上托,春枝一见使出吃奶的劲把姑娘接住。
幸好他们出来的及时,内室果然开始坍塌,连带着这大殿也开始掉下泥沙。
“快走。”不知谁喊了一声,大家急忙奔出去,已经吓得瘫软的方丈也被官兵拖了出去。
江涵月一出来也软软的晕了过去,又是一阵兵荒马乱,顾恒之只让把香客放回去,寺庙和尚全部带回牢狱中看押,让沈玉倾先审理此案,他急忙把妻子带回家。
江涵月悠悠转醒已经是半夜,醒来还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一瞬间想起自己不是还在寺庙中,吓得弹身而起。
身旁的男人也被她的大动作吓醒,顾恒之看她醒了,顾不得刚刚起身牵扯到的被烧伤的后背,赶紧搂住人安慰。
“满满没事了,我们回家了,那些贼人被抓住了,乖,你还有哪里不舒服。”
“回家。”回过神的江涵月看见这熟悉的床帐,摸了摸温暖的男人胸膛,自己是真的回家了,还好好的活着。
“夫君,我是怎么了,我只记得自己在拜佛,突然就掉进一个洞里,醒来就着火了,我还以为自己活不了呢。”江涵月后怕的抱住男人,惹得男人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哼。
“夫君,你怎么了,你哪里受伤?”江涵月一听就猜出顾恒之受伤,她松开了他,起身就要去看看他伤在哪里。
“无事,小伤,大夫上了药了。”顾恒之不想给她看,可还是太晚,后背被烧得血肉模糊,大夫涂上的膏药不让他抱扎上,一看这伤触目惊心。
果然江涵月被他的伤吓到了。
“你怎么被烧成这样,疼不疼?还有哪里?”
“没有,我也不知怎会烧到,当时看不到你,一心找你,并不感觉到疼。”然后找到人了,带着她回家后听大夫说她只是呛了烟,又憋气太久才晕过去,人无大碍,这才感到自己后背火辣辣的疼。揭开背上的衣物更是疼的他冷汗直冒。
“夫君他们为何要抓我,为何要烧死我?”江涵月不明白那些掳她的人意欲为何。
说起这个顾恒之气的手上青筋毕露,这班秃驴实在不堪为人,假借着送子菩萨的名义,实则行那淫□□女之歹事,那方丈每每见到貌美的女香客,在她跪拜菩萨,一心一意求子时,打开密室机关,那女香客便会掉落在密室内,等那方丈把人糟蹋了再让沙弥将人叫醒带去后山中,大多数□□受此奇耻大辱不敢声张,归家了也只对寻找她的家人说是在寺中迷了路,这没半日时辰,这么多年也无人怀疑。
难怪那求子大殿只让妇人一人入内,家中人等不到人时就说人已经出了寺庙,这寺庙里的和尚相相勾结,做着这为人不齿的勾当。
老秃驴行事小心,达官贵人不敢动他们妻子一根手指头,他哪里想的到,堂堂大理寺卿大人,出门只带个小厮,他以为只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