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误诊,甄伯伯怎么说的。”顾恒之帮她把泪水擦干,这把个脉就知道她不能生育,他是不信。
“说我身子受寒,难有子嗣。”江涵月抽噎着说。
“哦,只是难而已,就算真没有也无事,顾家旁□□么多,我们到时候过继个孩子过来就好。”顾恒之倒不介意,命中无子也无妨,他又无爵位可以继承。
“甄御医有开了方子,夫君,我若真的生不出你就休了我吧,婆母那么盼个孙子。”江涵月泪眼婆娑,她不能做顾府的罪人。
“甄御医的药方要试,还有这要子嗣最重要的是什么你知道吗?”顾恒之忍不住亲她一下哭的红红的鼻头。
“什么?”
“还有要夫君努力。”虽然房中无第三人,顾恒之还是压低声音。
江涵月听男人回了这句,这下却没有羞着捶他,反而认真的想了下。
“夫君说的是。”
顾恒之见她信了,内心充满期待,他这是好日子要过来了。
饭后春枝端了碗黑乎乎的药,江涵月忍住满嘴苦涩把药喝了,顾恒之看得心疼,连忙倒了杯茶给她漱口,还叫春枝找来蜜饯。
“日后别喝了,子女那都是命中注定,没有烦人的小东西更好。”
“这才第一碗,夫君你快去洗漱。”江涵月赶着他,她等男人进了内室后才掏出一本避火图,这是在顾恒之书房找到的,他怕是随手一塞就忘了这些图册,她有一日想找些闲书看到,那时不知怎么就把它们带回房,今日终于派上用场,她想夫君说的对,药喝的再多都不如多和男人试几次。之前同房那么多次她仍懵懂。
顾恒之出来看她在翻看什么入了迷,一时好奇,悄悄走在她身后,一瞧,浑身火气直冲身体某处。
“满满怎么自己偷看,学了多少,为夫要考考你。”
江涵月冷不丁男人的声音在后面响起,她吓一跳要去合上画册,手被男人拉住,唇上覆盖着他的气息。
她愣了一下,瞬间软了身子,笨拙的学着他每次用舌头勾着她的,男人闷哼一声,狂风暴雨的亲吻,直到她舌根发麻。
顾恒之压制了这么久,这下又亲不自禁,怕吓到她,松开了她的唇,正想为自己说几句好话。
小女人双手环上他的脖子,用力的回吻过来,什么理智什么克制统统崩解,他受宠若惊一把抱起了她直向床榻走去,一边走一边热烈的回吻她。
女人学着画册的模样,叫他又爱又恨,爱她千娇百媚,恨自己不是金刚之身,从未有过的畅快淋漓后,他不断亲吻她汗湿的额头。
“好满满,好满满,我今日真欢喜。”
“嗯。”江涵月累的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她为了让孩子早点来,真是豁出去了,这些画册里的她两辈子想都不敢想的模样,她一一和顾恒之尝试。
“好满满,我们明日再来好不好?”顾恒之趁着她也喜欢忍不住哄她应承。
“好。”江涵月累极,男人说什么都应好,一身汗湿也没力气去擦洗,靠在他胸膛上睡了过去。
顾恒之又累又心满意足,他的满满怎么这般好,尽管两人相拥一片湿热,他也不愿意放开,更加把睡着的小女人搂紧,不想就这么睡过去,抵不过身疲力尽没一会也睡着了。
又是日出三杆,等了许久春枝还不见自家姑娘和姑爷起来,她怕耽误姑爷当差,又不敢进去唤人,这再不起来就到午时了,他们从不曾这么迟起床,她实在放心不下,贴在房门上听了一会,屋里头静悄悄,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地上散落着几件衣裳,桌子上也凌乱的摊着几本书籍,春枝不敢进去内室,只收了地上几件衣服,想着桌子上的书也收一下,看了一眼,她脸红耳赤差点把手上的画册扔出去。
“春枝,你在外头么?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江涵月慵懒的声音从内室传来。
“是我,姑娘,已经快午时了,公子用不用去当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