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变(2 / 3)

与孤虽非一母同胞,太子之位是父皇生前定下,你说的手喻恐怕难以信服天下百姓。”太子知道终有这么一天,仍有些不愿意兄弟相残。

“我不需要天下百姓信服,太子要自己退位还是弟弟助你一臂之力?”齐王缓缓抽出佩剑,太子身后将士也欲抽剑,一时之间,殿内只听见兵刃相交之声。

“齐王刚经丧父之痛,孤感同身受,难免神志不清,做出糊涂事。”太子伸手阻止身后将士拔剑。

“太子莫与我在这逞口舌之快,城外我的一万大军如今应该到了城门口,我念及兄弟之情,只要太子退位,本王保证让你后半辈子荣华富贵与如今一样。”齐王把剑插回剑鞘,皮笑肉不笑直盯着太子,仿佛那不是他的亲生兄弟,而是上等的猎物。

“齐王殿下说的是这个吗?禀殿下,城外一伙来历不明的乱民已被属下尽数看押,这就是那群贼子的领头。”顾恒之押着一披头散发的人前来。

那人一身黑衣,看见齐王忍不住喊道:“王爷,我们中埋伏了。”

齐王突然发出痴狂般大笑:“哈哈,赵塭,姓顾的,本王小瞧了你们。”

“王爷快走,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披头散发的男人突然发狠撞向顾恒之,齐王身后士兵们这才反应过来,死护着要拔剑的齐王冲出威远将军的包围。

顾恒之回府时已经是三日后,浑身血腥之气,齐王一日抓不到,他一日放不下心,想起江涵月曾经被劫,他转身吩咐小顺加固府中人手,闲杂人等一切不得入内。

交代完毕后才闻见自己身上味道,怕熏到自己那个小妻子,正好趁她不在房中,他也懒得叫热水,就着浴室里的冷水胡乱擦洗几下。

刚换好衣服江涵月就回来了。

“夫君,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江涵月看着眼前的男人额前还滴着水,翻出棉布巾垫起脚帮他擦。

“这么凉,怎么不叫小顺给你提热水,这么冷的天……”余下的话都被顾恒之吞下。这几日他如同绷紧的弦,一刻不敢松懈,虽危机还没拔除,看她鲜活温热的站自己眼前,小嘴张张合合说的都是关心他的话,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亲她。

江涵月被他一言不发就亲,大白日的她慌的伸手去推他,男人山石般坚硬的胸膛哪里是她推得动,毛巾都掉落在地。

春枝还在一旁,见状识相的转过身去,放轻脚步出了房,顺便带上门。

冷水擦过的身子冰凉,他的心却因这个吻滚烫而热烈,顾恒之红着眼睛喘着粗气。

“你有没有想我?我这几日都在想你,你陪我睡一会。”熬了几夜未睡,眼睛都布满红血丝,看到她那一眼,抱到了温香的身子,浑身上下都在抗议,又困又累。

“夫君宫里出了何事,你这几日都没睡?”江涵月心疼坏了,他身体才刚好,就是铁打的也熬不住三四天没睡。

“齐王造反,无事了,太子,是当今皇上早有所防备,可惜齐王被他的死士救走,这几日你和母亲莫要出府,府中我已经加派了人手。”顾恒之边说边揽着人上榻。

“嗯,我待会就去和母亲说,夫君你是不是还没吃饭?”江涵月话刚落下,头顶上便传来呼噜声,他鞋也没脱,轻搂着她已经睡了过去。

帮他脱了鞋子,江涵月出去交代春枝去厨房熬粥,这才重新躺在顾恒之身边。

顾恒之醒来时房中已有了清晨发白的光曦,晨光中眼前似梦似幻,他有些征愣,不知今夕何夕,身旁的人凑过来吻了他一下。

“夫君醒了,肚子饿不饿,我叫厨房炖了粥,我去叫春枝去端过来。”江涵月陪他躺了一会也睡着了,醒来后见他仍在深睡,也不敢起身怕惊醒他,干脆抱着他看他睡颜,以前怎会觉得他不好看。

她的夫君剑眉高鼻,不喜言笑,却有着最坚硬安全的胸膛,火热的吻,看待她如同世上最宝贵的珍宝,他分明是她的世界里最好看的男人。

“几时了,我睡了这般久了。”顾恒之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