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轻吻在夜里发酵成滚烫的拥吻,顾恒之全凭本能驱使,唇齿交缠,彼此享受着这纯粹热烈的男女之情。
他像掉进了绵密浓稠的蜂蜜罐里,每一口都是人间的热烈和永恒。在没遇到她之前,从来不知夜色如此静美,人间如此值得。
他吻得浑身燥热难掩,女子无意识的低声呢喃更让他仿佛身体的沸腾要汹涌喷发,唇想往下探寻,刚刚还拥抱着他的女子垂下双臂,发出均匀的鼻息,胸口轻微的起伏,她又睡了过去,或是说她未曾醒过。
他只能忍下喷张的热爱,把人搂紧,不忍闹腾她安睡,属于她的幽香沁入心扉。深呼吸了几息,来日方长,她的一切他都有时间慢慢品尝。
江涵月醒来时正被顾恒之搂着,她睡眼惺忪看了男人突出的喉结,还有横卧在她腰腹上那只古铜色的大手,男人似有要醒的痕迹,她吓得屏住呼吸闭上眼睛装睡。
昨夜不知怎么睡到他被窝,也不知自己昨夜睡相如何,感觉了下衣裳还好好穿在自己身上,身上也无异样。
男人低沉暗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醒了?”顾恒之看她羽睫轻颤,响起昨夜的吻身体又炙热了几分。
“夫君也醒了,我去唤春枝打水。”江涵月起来手忙脚乱就要跨过他出去。
“你昨夜做了何事你忘了?”顾恒之一把抱住女人的腰。
“我做了什么事?”江涵月听他这话慌的上下打量了自己,衣裳完整,又去看他,那无痕膏不愧是进贡的神药,这才几天,他头上疤痕已经不红了,双眸没有刚醒的迷糊,正闪亮的望着她,她被盯得喉咙发干,没意识到腰上那只大手越来越烫。
顾恒之看她茫然的样子不似装的,突然有些被始乱终弃的委屈。
“我昨日马上对你一时情难自禁,你昨夜睡梦中就把我强吻了。”顾恒之说完指着自己破了皮的唇。
“我,我……”江涵月一时口舌打结,她似乎有做过和他亲吻的梦,她一直以为是昨日的片段,没想到她还能化梦成真。
“我睡了,不是故意的,还疼吗?”江涵月趴坐回床内侧,内心和脸红成像煮熟的虾,摸上已经坐起身男人的唇,那里一个小伤口已经结痂。
“不疼。”顾恒之抓住那只细嫩的手,放在唇边轻吻。
“我们既然成了夫妻,我有何事不会向你隐瞒,你有何疑问也可以问我,那本画册是朋友无意,他本是要送我们新婚宴研究学习,是他嘱咐下人寻找来的,他也不知画册的具体内容,以后你怀疑直接来问我,不要自己一人揣测,是或不是我定不会骗你。”顾恒之想着还是要同她说清楚。
“夫君与我分房,我又看到这个画册,才一时想岔了。”江涵月只能这样顺着他的话,这个断袖是她上辈子跟在他身旁看他不同女子亲近才怀疑的,他不是那自然再好不过,不是断袖也不用一直拉着她的手证明吧,她相信他说的。
“我,以后不会了。”顾恒之有些后悔新婚之夜冷落了她。他把人拥入怀中,嗅她秀发的馨香。
江涵月没想到夫君的断袖都是自己在猜测,他不是断袖那自己还怎么报恩?没有了一腔热血的要救他无水火,她立马怂了,人在他怀里手足无措,年轻清新的男子气息熏得她有些发晕,看他的眼神越来越露骨,她忍不住捂上嘴。
“夫君我们还没漱口。”
顾恒之看她跳下床生怕被他啃了,发出胸膛憋着的几声闷笑,像个兔子,胆子又小又爱蹦哒着来挑他。
今日顾敏之的夫君陈济圭会到侯府,他们新买的院落正在修葺,顾敏之有孕在身,顾母干脆让她安心住下,这临盆还有小半年,待那院子收拾好再过去也不迟。
顾敏之见到江涵月,未语先笑。她拉着江涵月的手,昨日顾恒之和她们解释了,是江涵月妹妹邀请她过去齐王府,因怕她这个姐姐嫌弃她为妾,这才借着江父身体不适,他也是一时情急才找了过去。
这个顾恒之真得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