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跑的比兔子还快的女人,顾恒之面无表情,今日怕是他的姐姐同她说了什么,胆子才这么大过来,这还没撩他就跑了,他揉了下眉心,不,是已经撩到人了,这案宗是抄写不下了,他进了内室洗了把冷水才觉火气下去了点。
顾恒之睡到半夜满身大汗惊醒,他坐起来深呼吸几下,这几日身体的异样,他不得不想到母亲给他补身子的汤,这汤怕是有古怪,不然他怎会做这样的梦。
梦中江涵月褪下了纱衣,露出光洁的双臂环住他的脖子,红唇轻启,他梦中热得浑身滚烫,仍听得出她是在叫他,夫君。
那声夫君,女子音色轻柔,拉长了尾音,叫他耳根发麻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