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回,你这娴静淡雅的模样像她。恒之他也有个小名,不过他不肯让我们唤他。”
“夫君还有小名。”江涵月只知道他字,这小名竟未曾听说。
“他的小名就是月奴,所以我说你们这都是缘分。”顾夫人说完也是感叹连连,这顾恒之小时候经常生病,这小名还是一个游医治好了儿子,他说怕孩子太金贵了,要取个贱名,顾侯爷求他取个名字,他抬头看了看月亮,随口一念,就叫月奴。
顾恒之长到晓事,偶然得知他订婚的女子名字有月,死活不让家人叫他月奴。
“月奴。”江涵月口中默念,这个小名也太巧合了,难怪他不让别人叫。偏生她名字里有月,这外人知道了不想歪才怪,她此刻也赞同不要唤顾恒之小名,这个名字太羞耻了。
“对了,母亲给你们寻了些方子,你也知道月奴他之前受了伤,你回去多劝他喝,都说药补不如食补。”哪一天就给她补出个孙子。
江涵月应承下来,回了自己小院,却见房门口立着小顺。
“小顺,你怎么在此,是有事找夫君吗?夫君不在房里吗?”江涵月见房门紧闭。
“回小夫人,是公子说要沐浴,他说总是有登徒子的猫儿雀儿飞进去偷看,叫小的在门口把守,一只野猫也不能放进去。”小顺领到这个任务时莫名其妙,这野猫还爱看公子洗澡。
江涵月一口老血梗在胸口,这是在说她是登徒子,她脸涨得通红,是气的。
不让她看,她如今是他的妻子,她偏要看。
“你先下去吧,叫春枝看着,我进去伺候就好。”
小顺看小夫人要进去哪有不答应的,公子叫他拦住猫儿,又没叫他拦小夫人,他高兴的拿着春枝赏他的几文钱出去找伙伴。
顾恒之听见开门声,以为是小顺。
“不是叫你看门吗,进来就帮我擦背。”
江涵月一鼓作气冲了进来,看见水汽氤氲中那个身影,突然就怂了,又听顾恒之叫她擦背,她不敢开声说个不。可又不敢过去,水汽中那人胸脯横阔,正闭眼养神。
顾恒之见人没动静,意识到不对劲,睁眼,就见要小顺拦住的人正立在眼前,瞪大一双杏眸,‘贪婪’的看着他。
他想起身忽又想起自己身空无一物,恨恨道:“你还偷看上瘾了。”
“你是我夫君,怎能说是我偷看?”江涵月想起她这个夫君是断袖,身子是男儿,这说不定和她一样心里是个女儿身,才这般害怕被人偷看。
“在涵月心中,夫君你就是如同我的姐妹,你尽可放心,我不会对你有非分之想的。”江涵月时刻不忘表露心意。
“姐妹!”顾恒之气极,这个女人是在嘲笑他受伤了吗,他真是吃饱了没事做,娶什么妻,不过低头一看,又泄了气,他若一直这样,倒是和她姐妹差不多。
“夫君你慢慢洗,母亲送了汤来,你洗好记得喝,我不打扰你了。”江涵月实在待不下去。
顾恒之穿好衣服后出来一看人已经跑得无影无踪,桌上放着一碗温热的汤水,他被气得口干舌燥,仰头把汤喝光,后知后觉这汤怎么有股药味。
他要去找小顺,放个屏风在内室,这谁一进来就能一览无遗。
顾恒之见回门也好了,也就借着旧疾搬去书房,江涵月也松了口气,除了新婚夜她能安睡,这两日她夜里总睡不好,这再这么下去她非得死于睡不够。
顾夫人在甄御医给顾恒之把脉后叫王嬷嬷把人请到她院子。
“甄御医,妾身请您移步是想请教,我儿伤势如何,如今他娶了新妇,不知我何时能抱上孙儿?”
“夫人,顾大人腿伤已经快要痊愈,只是这子嗣,他是伤到了股骨,恐于房事无法发力,这个若能教导新妇,不出三月侯府就能传出喜讯。”甄御医也知外头的传言,顾夫人担忧也是人之常情,顾恒之是侯府三代单传,他若无后,侯府后继无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