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泪眼朦胧,娇喘着热气,喷在他颈上。俩人见过几次,不曾有一次这么贴近,女子紧箍住自己腰身,额头鬓发已经汗湿,再如何不知女子的他也发现江涵月不对劲。
他靠近她耳边:“江姑娘身子哪里不适?要我怎么帮?”
江涵月哪里听得清他说了什么,只凭觉本能去寻找凉意降降她身上的高温,她红唇贴上那片冰冷的肌肤,还磨蹭了几下,顾恒之只觉脑海中有根弦
断了,他呼出一口热气慌得推开怀中的人。
江涵月只觉得耳边被热死一烫,浑身颤栗了一下。紧接着人就被推了一下,浑身无力退后,脚一滑竟摔进了进了湖里。刚好他们站在两船连接之处,没有任何遮拦。
春末的湖水仍冰冷刺骨,江涵月被冷水一激,身子的燥热都退散,水上的春日折射出朦胧光影,湖水浸湿衣物,拖拽着她往湖底沉。
她还来不及看见顾恒之脸上错鄂的神情,熟悉的恐惧窒息感再次袭来,这次她挣扎也不想挣一下,任自己下沉。
春枝找了过来就看见江涵月落水,她急得哭喊:“姑娘,姑娘不会水,谁来救人啊,姑娘……”
顾恒之看着江涵月沉下去,连水花都没扑腾几下,一听不会游水,心一抽也一头扎进湖里。
他不知心怎么跳得那般厉害,湖水四面八方灌入,他寻了一圈没见到人,浮出水面深吸一口气再猛的扎进水里,在水下终于看到那个身影,恨不得化为鱼儿,奋力游了过去,拖过人才发觉她已经软绵绵无意识。
顾恒之把人带上岸,只见女人双目紧闭,胸口平静没有起伏,他一急之下顾不得许多,按压了她几下肚子,捏开她的唇,为她渡气。
江涵月醒来便见顾恒之紧贴在她脸上,她正想撑起身子,男人离开了她的唇又极速印上来,她轻轻呼出声。上方的男人才发觉她醒了,两唇相贴极速分开。
顾恒之见她醒冻得唇无血色,他无比后悔刚才的举动,便是她要试探他又如何,让她以为他是断袖也无事,要在他脖子上咬个洞也好,他一大老爷们皮粗肉厚还怕被咬,把人推开了害她落水,还好她无性命危险,如今见她脸色惨白,双眼无神,又恨不得掴自己几下,看把姑娘吓的。
“无事了,莫怕,我以后不会推开你了。”顾恒之扶她坐起身,不曾见过她娇媚的模样,如今见她征愣不说话和刚才判若两人,怕她误会是他故意,又继续拍她背说道。
“我也是一时失手,不是故意的,你不信我可以发誓。”他不料她踩滑了掉下去,身上被她蹭出的那种异样让他错失拉住她最好的时机。
江涵月怔怔的把眼光落在上方男人,他发鬓全湿,水珠顺着他的下颌滴落在她脸上,眼里关切之情不似作假,她却突然醒悟,一直以来她总是想着报答他的恩情,从未想过他是否需要,像今天,她自以为的他能救她,其实是给他带去困扰,还好他推开了自己,在他面前保留最后一丝体面。
“嗯,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多谢顾公子相救。”江涵月闭上眼转过头,春风吹过,她才发觉身上冷如冰。
两艘船也靠在他们身边,湖里其他跳入水中准备救人的士兵也爬上了船,春枝着急的拿着披风淌着水过来。
江涵月就着春枝的搀扶站了起来,避开顾恒之伸出的手,微微向他一福身离开。
船上沈玉倾和江涵雪见江涵月落水,有些庆幸而又害怕她这样身死,那他们所谋都一场空,好在人没事,只能下次再找机会了。
太子急忙为两人寻来衣物,好在他们即将成亲,这未婚夫婿救了她,江涵月落水传出去也不会有污名声。
这人失足落水,姑娘们也无心游湖,停船靠岸后,各自乘马车回家。
马车里江涵月不得不和江涵雪同坐,明知道她的下作手段,可她连一句讨伐她的话都说不出口。江涵月回去后一病不起,冷热交替,即使是铁打的顾恒之也病了。
江涵月病中想了许多,姻缘果然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