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躁地对汤姆说，“你不要帮我洗这个！”

“为什么？”汤姆从来没有哪一天像这天一样满脑子茫然。

“这种事情对女孩子来说很私人，我会不好意思！”

“我之前也帮你洗过床单。”汤姆显然觉得这不过是一些血迹罢了。

“不要，好奇怪。”林雨竹试图把床单夺过来。

“你不是说这段时间不能碰凉水吗？”有些不耐烦的汤姆不想跟她磨叽，不容反驳地命令她，“你要喝的热水已经加热好了，斑比，去喝水。”

拗不过汤姆的林雨竹磨磨叽叽地喝了杯热水，躺回床上盖好夏天的薄被。

傍晚疼痛加剧，林雨竹捂着肚子哼哼唧唧：“呜呜好痛……”真是好奇怪，明明上辈子她很少姨妈痛。

汤姆起身，倒了杯一直温着的热水递给她。

林雨竹抬起一半身子，就着汤姆的手咕咚咕咚又喝了半杯热水，虚弱地躺回床上。

过了一会，林雨竹可怜巴巴地对汤姆说：“还是好痛。”

一直站在床边没走的汤姆又皱了皱眉，说道：“你之前说喝热水很管用。”

林雨竹无力地用手捶了捶床，委屈地说：“可是现在不管用了。”

汤姆扫视了一圈房间，显然没有看到什么可能有用的东西。

“汤姆。”林雨竹声音弱弱的，软软的。

“嗯？”汤姆离近了一些。

“能不能……帮我揉揉肚子。”林雨竹试探性地询问。

汤姆看了眼自己的手，接着把手伸进林雨竹的被窝里。

林雨竹隔着被子按住他的手，阻止道：“不是这样。”

汤姆停下动作，安静地望着她。

林雨竹把手从被窝里伸出来，两手合十上下摩擦示范给汤姆看。

“这样，搓热了敷。”

汤姆沉默了大概十秒，把手抽出来按照林雨竹的要求去做。手搓热后，探进被窝，覆盖到林雨竹的肚子上。

摸到软绵绵的小肚子，汤姆动作停顿了一下，又稍微使了些力气覆盖上去。

“汤姆……”林雨竹呼唤他。

汤姆眼神有点空，没有反应。

“汤姆？”

汤姆回过神来，看向林雨竹的眼睛。

林雨竹小声地说：“手不热了，再搓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