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愈努力压抑住狂喜的表情,一回头对上易媗视线,她也在笑。
脑子里像有烟花绽开,身体快一步,闻愈双臂一展,就把易媗捞进了怀里。
剩下人面上泛酸,郁随龇牙咧嘴地嚷嚷,“凭什么凭什么!”
直接上手想把闻愈扒拉开。
闻愈一个大跨步转了个方向,背对剩下的人,把易媗隔开。
易媗被他罩得严严实实,额头抵着他的胸骨,鼻子蹭着他胸前的肌肉,听到他说话时胸腔的震动。
“不明白你要做什么,请听从安排。”闻愈如是对郁随说,又把他气得半死。
“明明易媗和我才是配合得最好的!”郁随忿忿道。
不止郁随,高愿和海玉也觉得易媗和自己配合得最好。
公布完所有固定搭档后,负责人放出了他们轮换搭档的数据。四位“攻击者”是精心选拔出的优质alpha战士,成绩都非常亮眼。
一打眼过去,郁随、高愿和海玉都忍不住叹一句闻愈真是好手段。
在与其他三位“捕捉者”配合时,闻愈都以微小的劣势排在第四名;直到和易媗配合时,成绩一骑绝尘,直接将他总分拉到第一名。
负责人才不了解他的小心机,没准还会感叹这个“攻击者”找到了天命“捕捉者”,遇到她就开挂!
基地给他们放了一周假,回来以后就要开始固定搭档的训练。
得到放假通知时,向来当透明人的海玉,在众目睽睽之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出了地下城。
剩下的人都打算先在基地住一晚,明早再走。
郁随提出晚上聚餐,邀请了所有训练人员和项目组人员,最后到场的有十来位。
易媗坐在沙发最里侧,闻愈隔了五六个人坐在她对面。
粗略算一下,她已经一年多没沾酒,而上一次,是在闻愈家。
她忽然眼皮就跳了一下,颤着睫毛往闻愈看过去。
闻愈感受到她的目光,对上她的视线。
易媗总是把想法写在眼睛里,他突然感觉渴,喉结滚了滚,抿了一口酒。
郁随拉着高愿热场子,易媗没有和他们闹。
她窝在沙发角落闷头喝酒,两个月的高强度训练,让她每天情绪紧绷,有时还透支体能,脑子都被训练的问题占满。这样的状态让她感觉麻木,每天的生活就像流水账一样过去。
她很喜欢喝酒,醉酒的时候脑袋里什么都不装,烦人的问题都可以暂时放下。
包间里人太多,每个人都像刚刑满释放一样,发泄着两个月以来压抑的物欲和本性。
易媗感觉又燥又热。
她每次不经意间看过去,总是与闻愈目光相触,就好像他一直看着自己,于是她总忍不住看他,想求一个验证。
闻愈的眼睛漂亮得带勾,他不知道自己认真看人的时候很像勾/引吗?
易媗解开了最上方的一颗衬衫扣子,脸很热,她透不过气。
又一次目光相融,这次没等易媗挪开视线,闻愈先起身出去了。
易媗的心又悬起来。她强烈地想跟出去看一看。
他是去卫生间,或者,他在等她呢?
易媗带上包间的门,刚一转身,闻愈就靠在旁边的墙上,后脑抵着墙面,歪头看她。
易媗只惊异了一瞬,她本来就知道闻愈在等她。
闻愈的眼里,那股充满压迫感的情愫快要溢出来,他像是实在忍耐不住一般,向她凑近一步,伸手抚了抚她的脸。
就像一个干渴到极致的人,要先猛喝一口水解渴。
闻愈拉着易媗推开了一间没人的包厢,关门反锁。
他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力道,推着易媗后退往墙上靠。
易媗踉跄几步,他连忙用手臂垫在她后脑和背部,欺身近来,直接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