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

不过，好消息是她感觉这帮人似乎并不像之前追她的人那样恶意满满。

傻蛋在自己肚皮上的口袋里摸了摸，留影石果然少了一个。

“看来是有人偷了你的留影石放在了天坛那儿，目的……为了让你看到你走后天坛发生的一切？”

“可恶！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本圣灵大人的东西也敢偷！”傻蛋握着拳头愤愤不平。

寻霜弹了他一个脑瓜蹦。

“手段是……直接了点，不过倒未必是与你敌对。”

傻蛋又愣住了，不明白为什么偷它东西的还不是坏人？

寻霜趁机自然地把手伸进傻蛋肚皮前的口袋里，学着它掏掏摸摸，很遗憾，什么都没有摸到。

所以这傻猫是怎么从口袋里掏出那么多东西的？

表面上看这口袋也就小小一个，紧贴着肚皮，看不出来装了任何东西，触感和它的身体一样毛茸茸的，伸进去还很暖和，一时分不清到底是它自己长的还是后天安装的。

傻蛋盘坐在尾巴上，低头呆呆看着寻霜奇怪的动作，不明白她要干什么。

寻霜尬笑着收回手，暂时歇了念头，开始一边思索那群黑袍人，一边习惯性修炼。

实际上，黑袍人这件事对她来说并不算坏事。

至少揭开了她持续一百三十年间歇性但无休止被人追杀逃亡的一角，也许她可以从中窥出什么，揪出那个暗中操控这一切的敌人。

也许不止一个。

这将是一个漫长的拉锯战，她奉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