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不要high成这样。
好在走出那片区域,一回房,人就精神了,毕竟这段时间没喝酒又天天锻炼。
他看了看手机,里面一个和北京那边交流的群。
昨晚北京那边有一个九门的纪念活动,感觉真是夕阳红起来了。
到了中午,胖子起来又出事了。
吴邪去酒店的医务室看胖子,就看到他提溜着一只猫,说不知道怎么和猫打起来了。
胖子大腿的地方被剌了三道,吴邪皱眉,蹲下来看着。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和猫打架的,而且怎么会伤这部位。”
胖子一通含糊解释,吴邪就想载他去医院打狂犬疫苗,结果胖子打死不肯,说被狼剌都没事一破猫还去医院,犯不着丢这个脸。
结果晚上又喝多了,哐哐敲门,说,还是去吧,
吴邪问他怎么了,胖子说,“老子刚才路上看到一坨狗屎竟然想吃,还是去打了保险点。”
吴邪一笑。
胖子打针的时候,直接躺在医院的塑料的等待椅子上睡着了。
他自己实在搬不动他,也想让胖子睡一会儿。
于是就蹲在医院大门口的楼梯上,看安静的半夜的小镇,和张海客闲聊,问他能不能去整整,顶着这张脸多寒颤。
张海客叹了口气,转移话题问吴邪,知道不知道黑瞎子已经穷到去做滴滴快车了。
吴邪一顿,‘他不是要瞎了吗?’
刚说完,身后胖子从医院的椅子上一个转身,整个楼层一声震响。
第二天,张海客走的时候,胖子挥着手送到高速口。
吴邪蹲在路边的护栏边看他,觉得他的魂都跟着张海客走了。
自己和张海客的相貌渊源那么深,也许胖子是出现了错觉,以为当年的自己远去了,如今这个养老的老帮菜,只是一场幻影。
于是十分贴心地叫了他一声。
“欸!老伴在这儿呢。”
胖子折回来,挠头,问他。
“咱今天干嘛?”
吴邪叹了口气。
离去南京还早,不如计划旅游一次吧。
结果还在计划,生活的苦难终于开始压向他们。
小花忽然来找他,坐下来笑而不语。
当时他们三个正在每天愉悦的泡脚时光。
那个时候,吴邪总感觉岁月静好,可以吹一吹之前的牛皮。
有时候他和胖子聊,闷油瓶会睡过去,有时候胖子对着闷油瓶说话,他会睡过去。
他们敞开农舍的大门,看外面鸡走进来走出去,有时候瀑布水流变大,雨变的磅礴,瀑布水打在屋檐上往下形成雨帘,三个人就这么看着。
吴邪其实有时候很恐惧。
他记得自己看过一张照片,两个100多岁的老人,在屋檐下看着雨帘,一坐坐一整天,那张照片的配词是:他们似乎在等待什么东西的出现,这一等,就是100多年。
每当那个时候想起,吴邪脑海里其实会浮现出很多传奇故事。
有关感情的,有关神秘的,为何老人要活到那么久都不愿意离去,他们到底在等待什么?但是....他们等来的,却是小花。
小花坐在那里也没有说太多,只是聊了很多往事。
吴邪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来肯定有正事,就问他。
“干嘛呢?大老远来福建,也不事先通知一下。”
对方道,“其实我是希望你们不在的,你们不在我就扑空,我就不用传话了。”
胖子道,“传话,什么时代了,还要你人肉传话,咋了?想我们就直说呗,我明儿给你买个盆去,一起泡泡脚。我和你说,保准你不想回北京。”
小花看了看三个人的脚,又看了看他们的墙。
上面挂着胖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