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睡大马路。这是牙膏、牙杯、毛巾,我从家里找出来,以前奶奶劳保发的,你们先用着,铺盖等下找人给你们送来。我是千金大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这儿就劳烦你们自己打扫了?”
“那吃饭怎么办?在这儿总不好意思叫KFC,外送的人肯定得吓死。”
“送铺盖的时候会送热得快、热水壶和泡面过来,厕所在一楼,是个旱厕,院子里有自来水,刚开始可能有锈水,放点时间就没了,你们在这儿不能出去,窝个几天,我奶奶会帮你们想想办法。”
说着,小丫头看了看那玉玺,胖子立即缩起来。
“丫头,这东西可是你三位哥哥最后的底线,等于咱们的内裤,你要剥等你奶奶拿出个结果来,现在咱们还得穿着。”
霍秀秀呸了一声。
“恶心,谁要你们的内裤。”
接着,看了看四周,很大人样地叹了口气。
“那我就去给你们准备铺盖了,晚上见,我给你们带点酒过来。”
胖子一笑,眼泪都要下来了。
“哎哟,好妹妹。那你早点来,哥哥我可等着你。”
霍秀秀雀跃着离去,吴邪和胖子一直看着她的背影离开,关上院门,瘫倒在地。
刚才一直绷着什么,完全是条件反射的紧张,一下只有自己人了,才真正放松下来。
胖子看了看四周。
“天真,你说那老婆子是不是耍我们?”
吴邪摇头。
“不至于,说起来,这地方确实比较安全,今天晚上我们在这里应该是明智的,有什么不对,我们晚上商量商量,最多明天就开溜。”
说着,他看向闷油瓶。
“小哥,你刚才说你不信任那老太婆,为什么?我觉得她不像在骗人。”
闷油瓶站在外面爬满爬山虎的窗前,看着外面荒凉的院子。
吴邪问他好久他才回答,“感觉。”
胖子道,“其实你胖爷我也有这种感觉,老太婆看到小哥的第一反应应该是真的,但之后有点语无伦次,好像是在故意绕话题,想拖延时间思考什么。我一直以为小哥失忆了糊里糊涂的,没想到还是和胖爷我一样精明,果然是物以类聚。”
‘这失忆又不等于白痴。’,吴邪心道。
不过自己当时被情形震撼,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现在被胖子一说,自己也有点在意了。
“老太婆是老江湖了,最后小哥要走,她一下子还是没有想出她的对策来,所以只好先冒险保我们一下,小哥这一招叫做激将法,没看出来,小哥心眼其实还是挺毒的。”
说着胖子对闷油瓶竖了竖大拇指。
闷油瓶没有反应。
“诶,这家伙最近,越来越不爱说话了。”
吴邪叹了口气。
“不管怎么说,我相信老太婆最后一定会拿出一个说法,咱们也别耽误这好机会,好好想想,说不定明天老太婆想通就赶我们出去。”
胖子点头。
“也对,不过在这之前,咱们也得稍微打扫一下,否则这地方真没法住人,没被人砍死得个尘肺,老太婆也不太可能赔我们,怎么,天真,你是独子,该不会啥也不会弄吧?”
吴邪一脸嫌弃地看着。
“我确实家务干得不多。不过,帮忙也是可以的。”
于是将毛巾撕开,一人一半当抹布,去院子放水,开始擦地打扫。
闷油瓶也没权利发呆,被胖子揪过来擦窗。
等打扫完毕,胖子拿出刚才抢来的那只玉玺。
“得,趁现在有时间,我们来看看我们的战利品,说不定明天就摸不着了。”
玉玺被放到透过窗子照进来印到地板上的一片阳光斑里,三人一愣,只见那玉玺上,竟然渗出了液体。
胖子开始埋怨。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