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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横放的竖放的,大部分上面都有一层灰,闻起来有一股纸头受潮的味道。

杜鹃山告诉他,“经常用的1995年之后的档案已经全部搬走,剩下的都是长年累月不会动的,估计到要销毁的时候也没人会翻。”

只是看着这情形,吴邪总感觉阴森森的。不过这也正好,八月的长沙气温颇高,晚上会感觉凉爽些,加上这一阴,凉丝丝的很舒服。

他咬着手电筒,扇着扇子,在一个个老木头架子前面细细翻找。

想想当时自己上大学的时候,好像有的学校还有什么图书管理专业。

当时还感觉奇怪,图书管理还有什么好学的?

结果看到档案室的规模,才明白,能管理这些东西的人,那也叫天才。

这还只是一个研究所的单位档案室,要是更高级别的,那估计得上兆的量,需要多少人去处理才能玩得转?

杜鹃山怕吴邪闯祸害他,一直在边上看着,帮忙一起找,并问了一些细节问题,好帮忙过滤。

档案制度很完善,只要按照一定的规律,档案还在,肯定能找出来。

可惜当时的吴邪好比无头苍蝇,只知道大概的年份,连考古队的编号都不知道,只能每一份都翻翻。

之后找了半天,一无所获。

长沙地处楚地,虽然考古活动相对较多,但绝对数量也没有多少,一个架子就摆满了。

不想,吴邪翻完五年间的档案,没有在其中看到任何和西沙考古有关的文件袋。

心说奇怪,就问杜鹃山,其他地方还有吗?

杜鹃山摇头。

“这里没了那基本上就是真没有,除非,这档案在机密档案室里,那就不放在这个地方了。再不然,就是被特别销毁了。”

“这也不太可能啊。”,吴邪道,“考古算什么机密,应该也没有机密到那种地步的道理。”

杜鹃山安慰他。

“这是常有的事,也许像你说的,那考古队之后失踪了,这也算是大事。”

之后,两人又重新把档案袋摆整齐。

吴邪心中很郁闷,不过也早预料到事情没有这么容易,于是悻悻地走出档案室,一边为自己白花了两条烟可惜,一边想接下去怎么办。

如果这条路也行不通,那真的如闷油瓶所说,他完全是一个和这个世界没有交集的人。

忽然,手电一扫,吴邪看到面前的楼梯间,还有继续往下的楼梯。

似乎在档案馆的地下,还有一层。

楼梯口有一道铁门,上面锁着一条很粗的生锈铁链,门边上还贴着不知道什么年代的封条。

“这下面是什么地方?”,他问。

“这是一九五○年代以前的档案室。”

“真的?”

说完,吴邪拿起手电去照,清晰地照见铁锈的锁链已经被人剪断,只是挂在上面装装样子。如果不仔细看,还真不容易发觉。

铁链断开,生了一层老锈,锁链上全是蜘蛛网,显然不是最近发生的事情。

杜鹃山也很惊讶,咦了一声。

“这是怎么回事?”

吴邪笑笑。

“没事,只是意味着你说错了,有人进去过。”

透过铁门的栅栏,手电往下照了照,能看见,楼梯上堆了杂物,灰尘就更不用说了,一股陈年旧味传上来。

“你不会想下去吧?里头多脏啊!”

吴邪看着杜鹃山,也在犹豫是否有下去的必要,这好像和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毫无关系。

锁链断开,可能有一百万种理由,甚至可能压根就没锁上过。

就算有无比离奇的理由,又关自己屁事?

于是想着就放弃了。正准备离开,条件反射下,手电筒光一甩,照到门边的封条。

可能是做拓本留下的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