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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极不正常,甚至可以说是诡异。”

“那天真,你以前有听说过这种事吗?”

吴邪摇头。

这不是单纯的听说过,出现两个相似结构的建筑群,历史上,这种事情只有一个人干过————汪藏海。

可是,如此相像的两个村子,一个存在,一个居然沉在湖底。

吴邪不管怎么告诉自己,不要往复杂的方向想,但直觉上,这里发生的事情,绝对不是单线的。

他现在手里掌握的碎片,只不过是那颗“真相”的最外层。

阿贵闪闪躲躲地说,“我们之前有听村里的老人提起过,都说村子原来不在那地方,而在羊角山里。说不定真像和胖老板说的,那下面的寨子就是我们的古寨,村子不是被火烧的,是被水淹了,然后咱们的老祖宗就到外面相似的地方,再按照原来的格局修了一个村子,反正这里的山和我们外面的山差不多。”

吴邪道,“所以说,除非你们的老祖宗对于堪舆学友很深的学问。否则,就算有意仿照,也很难仿照到这种程度。要达到这种相似,必须在原村没有被淹没的时候就进行精确的规划测量,当时的瑶民还处于未开化阶段,不可能有如此造诣。”

云彩嘟着嘴就道,“老板,你凭什么这么说?说不定就真有那么一个人呢!”

吴邪苦笑,“不是我想这么想,而是如果真这样,那么这事就复杂了。即使有这么一个人也说不通,因为没有任何必要。古瑶文化对于建筑的规划并不苛刻,何必非要搞得和以前的村子一样?这个村子的布局,本身并没有什么特别的隐含意义。中国有很多村子都是高人建设的,但现在这个湖底古寨的平面图非常没有规划,凭我的阅历,看不出蹊跷。”

胖子就问,“你怎么想?你肯定有点什么想法。”

吴邪点头,“确实,我有一些推测,但推测其实是没有用的。我只是能肯定地说,这是故意而为的,而且花了大力气,因为普通人,就是想修也修不到这种相似度。而我感到最难以理解的是,这样明显的事,当地竟没有传说。阿贵他有好几代的记忆,他们的村子年代也非常久远了。也就是说,这种行为发生的时间在更久以前。但从张家楼里的一些迹象判断,玉矿开采的时间不会太晚。湖水倒灌,应该是在玉矿开采之后,否则矿坑不可能修起来。

三件事情,一样的村子、湖水的倒灌、玉矿的开采,按发生的时间顺序排,应该是村子早于玉矿开采,湖水的倒灌最后。也就是说,在玉矿开采之前,那个湖是不存在的。村子没有被淹没,即使已经荒废了,它也在那里。那么,当地人应该就会知道,有两个一模一样的村子。就算其中一个后来被水淹了,但年代如此之远,至少会有传说。而且,这种传说的辐射范围会很广,就是往外几十里的其他村里,也免不了有流传。但阿贵却说没有任何传说提到过湖底的寨子。这个隐秘的古寨就好像是一个意外,在历史的行进中,完全地被人遗忘。

当然,这种遗忘可以是偶然的,但传说断代,必然随同某一段历史时期的完全空白,没有任何讯息。我觉得这其中有猫腻,寨子里的传说和老故事不少,不存在明显的断代,却单单没有任何本来‘有个一模一样的古寨,但是被水淹没’的相关传说,是否有人不希望这个传说流传?关于这种巧合,我心中其实有种非常强烈的直觉,很像‘镜像阴谋’。”

胖子皱眉。

“镜像阴谋?”

吴邪解释,“说白了就是隐瞒,也就是说,阿贵他们的村子是假的,是为了不让别人发现真实的村子已经消失,因而特意建造的。我之所以生出如此强烈直觉的根本原因,是盘马说的魔湖的故事。我当时的推测,其实也是一种镜像诡计,老的考古队被抹掉,一只来历不明的新队伍神不知鬼不觉地替代。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会有大火烧了老寨的传说,当时的寨子肯定不全是在峡谷的坡上,山里的村子会有很多零星的楼房,分布在离存在较远的地方,这些寨子水淹不掉,但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