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心里清楚。
听完之后,吴邪陷入久久的沉思。
少有的,他没有感觉到更加的迷惑,而是第一次感觉到自己似乎找到了一条线,好像能把之前心中的某些疑团串联起来。
如果是以前的自己,他一定会抓狂,但现在吴邪已经学会了不去看问题的本身。
这件事情需要去求证。
如果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那么,三叔,或者说解连环一直疑惑的问题,就都有了答案。
而要求证这件事情,就必须到那座湖边去。
盘马老爹拿出了那块铁块给他看,那东西果然和闷油瓶床下发现的那块一样,同样的铁疙瘩,上面有着古朴的花纹,不过盘马的这一块略大。
吴邪特地闻了一下,果然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但是非常淡,几乎无法分辨。
老爹说,“刚发现的时候味道很浓,逐渐的,这味道一点一点消失了,铁块放在家里,家里什么虫子都没有。”
反正现下,吴邪对这东西暂时失去了兴趣,心里充满了自己的推测。
盘马是不肯再去那个湖边,他想着,让阿贵另找向导,就把钱给了盘马,起身告辞。
到门口的时候,吴邪忽然想起另一件事,回头问道,“对了,老爹,你身上的纹身,是怎么来的?”
盘马看着他,有些诧异。他儿子解释道,“这是防蛊的纹身,是小时候一个路过的苗人巫师替我阿爹纹的。当时我爷爷救了他,他给我阿爹纹了这个答谢,据说有这个纹身,到了苗寨可以通行无阻,没有人会为难。”
吴邪笑笑,点头,转眼走了出去。
阿贵一直在门口等,见到人出来立即站起身。
在路上,吴邪问他,知不知道盘马说的那个羊角山的湖泊?阿贵点头,说以前听说过,不过自己没去。
“我出高价,帮我尽快找一个猎人,带我们过去。”
阿贵满口答应,然后又试探性地问了几句,不过问得很小心。
吴邪笑笑,随便找了一个幌子搪塞过去。毕竟这件事告诉他很有可能会害了他。
之后急匆匆回到阿贵家里,吴邪着急想把自己的发现告诉闷油瓶,却发现家里只有云彩和她的姐姐在烧灶台,胖子和闷油瓶都不在,不禁有些奇怪。
“云彩,他们人呢?”
云彩道,“那位不怎么说话的老板回来后看到胖老板还没回来就问我,我告诉他胖老板一晚没回,他就急匆匆去找了。”
‘胖子一晚上没回来?’
吴邪本来心里很兴奋,一听这话,一下子兴奋劲就压了下去。
以自己对胖子的秉性了解,胖子虽然玩心大,但却不是一个不可靠的人。
想到他之前说的要去弄硫酸的事,一下就有了不祥的预感。
估计闷油瓶和自己一样,也是立即想到了这个可能性,所以才会去找。
结果刚和阿贵出门准备去找,才走出去没几步,就碰见胖子和闷油瓶已经回来。
胖子脸上还蒙着纱布,一边走一边骂。后来一问才知道,原来胖子买硫酸回来的路上,看到一只马蜂窝,来了兴致,错误估计了自己的身手,中弹了,还挺严重。在村公所挂盐水,睡了一晚。
胖子说,“这里的马蜂和老子以前碰到的不一样,之前碰到的马蜂都是捅了才发飙,这一次不知道怎么,你胖爷我才靠近,那马蜂就突然围了过来,凶得不得了。”
吴邪笑道,“你别找客观原因,你得承认你就是老了,老胖子不提当年勇,捅马蜂窝这种事情你以后还是少干,免得别人笑话。”
说着,一边憋笑一边带着胖子回房换药。
换药的过程极疼,要不是为了在云彩面前表示自己的男子气概,胖子肯定叫得像杀猪一样。
云彩倒是很镇定,蜻蜓点水一样在胖子脸上消毒。
胖子下巴有几块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