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没查到。被阻拦了。”
年轻人笑笑。
“不是阻拦,可以说,从我着手开始调查一些事情,就已经发现不对。
明明很简单,但直觉上总感觉哪儿不自然。
一开始我也会思考,会不会是我想多了,可当我换个角度,很多匪夷所思的东西就都会浮现,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逻辑是不通的,但也不能完全肯定,直到你主动联系。
这种切实近距离地体会,无论用哪种方式思考应对,好像都会被早就看穿的感觉,永远比我更早一步的预判。让我觉得很有意思。
能和我说说,你们在西沙海底到底经历了什么。”
陈文锦摇头。
“该说的我之前都和你说过,具体发生什么,我自己也不清楚。
那都是一瞬间的事。
我的一切记忆从忽然昏迷开始间断,直到到从格尔木醒来,就再没有其他任何连续。
之后你也知道,我们在疗养院度过了几年,研究从西沙海底带回来的资料,找到了去往长白山的线索,但也就是在那段时间,我们发现自己失去了衰老的能力。”
“衰老的能力?”,年轻人皱眉,“有副作用吗?”
陈文锦点头,“有,我们一直在找解决的办法。”
“那找到了?”
陈文锦笑笑,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遗憾,“没有。”
“那副作用是什么?”
说着,她抬了抬手。
“这股香气,会让我们最终都成为霍玲,我没有时间了。”
“霍玲?”,年轻人再次皱眉,“她在哪儿?”
“格尔木疗养院。”,陈文锦道,“但她的身体已经发生变化,现在的她甚至都不能称之为人。霍玲生前一直不希望家人知道她的处境,希望你能为她保守这个秘密。”
“你确定不和我离开?”
陈文锦笑着摇了摇头。
“你知道的,我不会走,这是我的终点。这次把你也牵扯进来,非我本愿,但我也再找不到比你更合适的人选。之后关于它的谜团,也只能靠你们了。”
“五点三十四分,和之前得到的消息分毫不差。有人出来了,让他回去吗?”
此时,远在几百公里之外的北京。
与汪尚交谈过的老者,正悠闲地靠坐在沙发里。
看着屏幕上实时传回的画面奸邪一笑。
“他得回来。”
“是。”
然而话音未落,面前所有分屏明显一颤。
接着耳机里传来一阵电磁干扰的杂音。
老者皱眉,忙起身走到一边,拨通了一串号码。
“怎么回事?”
“抱歉曹老,刚才不知道什么原因,信号断了一下。我们现在重新连上。”
接着,身后桌旁的耳机里再次传来响动。
但这一次,里面的声音却显得格外刺耳尖利。
“.........滋滋...滋滋滋......您听得到吗?....滋滋滋.......”
老者顿了顿。
‘不对!’
潘子还在熟睡,体温正常,但神智还没恢复。
喂了几口水之后又睡死过去,情况明显好转。
胖子扇起篝火,将火焰加大。
然后把在营地四周的几个火堆全点了起来,以作警戒和干燥。
等做完这一切,已经将近晚上10点。
吴邪刚稍微感觉有了点安全感,此时四周又开始朦胧。好像,又起雾了。
之后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整个营地完全没入粘稠的雾气里,什么也看不清。
就算有火焰,只要离开两三米的距离就都不可能发现。
要想防范或警惕,显然已经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