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闷油瓶喝了口水,也没生气,但是没理胖子。
“那你也不用偷袭啊。”,吴邪道。
“什么偷袭。胖爷我这是动作稍微快了点而已。这下可以证明咱们四个人都是清白无辜的了,那现在看来,这个‘它’的含义,可能和字面的意思不同了,说不定不是生物。”
“怎么说?”
“它除了可以称呼动物外,也可以称呼物品,也许文锦逃避的,是一件东西?”
“东西?”
胖子道,“不一定是其他的什么,反正我们身上有的,可能是和这件事情有关系的,都拿出来看看,说不定咱们能发现些什么。”
吴邪想到那几条蛇眉铜鱼,但自己这次又没带来。
忽然,闷油瓶皱眉。
“不对,说起物体,我们少算了一样东西。”
“什么?”
“阿宁。”
吴邪一下就一个激灵。
“你是说,尸体?”
胖子点头。
“这倒也有可能。阿宁身上发生的事情相当诡异,也许真的有这层关系。
天真,你还记得昨晚我们在林子碰到的事吗?没准真是这阿宁有问题,所以死了就变成那玩意。”
吴邪张了张嘴,心说该怎么说呢,这好像靠猜测根本证明不了什么。
而且尸体也不在,就这么下结论还是太早。
要说诡异,这里哪件事情不透着股邪劲。
“我看我们就不要谈这个,前提都还没有明朗,说不定文锦确实是疯了也说不定,这个时候非要在这几个人当中找出一个来,我看是不太可能的,我们还是想想实际一点的东西,怎么逮到她比较现实。”
胖子一听,哼了一声,立马就没兴趣了。
站起来,提着装满淤泥的桶,直往潘子帐篷走去。
“想什么,我说了就是不可能的事,铁定想不出来,这有条狗说不定还能想想。你又没你爷爷那本事。现在最实际的东西,是怎么过今天晚上,那些扯淡的事情就别聊了。”
吴邪瘪嘴。
沼泽外,几个人站在那。
陈文锦浑身是泥地仔细观察四周,缓缓走出。
“要走了?”
一边倚靠的年轻人看着自己的短信,淡淡一笑,收起手机。
“有人不欢迎。”
“你不该来这儿。”
他笑笑。
“这话,有人也对我说过。不过,以一个别人的身份回来,叮嘱我守好解家,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个,看样子,是需要一个特别的身份,去完成一件活人没有办法完成的事。”
“应该是为了躲开那个‘它’。”
“是吗?”,年轻人说,“因为你们口中的那个‘它’,你们才在疗养院录了录像带,建立了保险机制。”
陈文锦一顿,转眼看向年轻人。
“你知道?”
“猜的。”,对方回答,“另外,我要是没猜错的话,这录像带的收件人,也不对。”
陈文锦点头。
“没错,第一盘录像带,我给了他;第二盘我给了张起灵,但我没有想到,张起灵那一盘却到了阿宁手里。”
“那第三盘呢?”
“裘德考。”
他笑笑,“你就不怕他抢走秘密?”
“对于裘德考,九门从来就没有怕过,何况多一个人探秘有什么不好,裘德考和我们目标一致,多了他的参与,我们就多了一种可能性,但没想到,这盘录像带却到了吴邪手里,寄件人还是写的张起灵,这只能是‘它’的干预。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那只能说明,有人也希望吴邪来这儿。”
陈文锦点头,“在我联系你的这段时间,相信你自己也有感觉。你应该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