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严肃的场面。
那时的人都还在,可以说,这是一张团圆照,上面每个人都笑得很开心。
照片中央是几个女孩,有她,有尹新月,还有其他很多故友,以及.....那个人。
房间内,张日山看着满地的狼藉,叹了口气,俯身拾起地上的东西。
“会长,锦上珠的人走了。”
他嗯了一声。
“出去吧。”
“是。”
将手中的碎瓷片整理好,重新放到一边的壁橱上。
张日山摘下手上的东西,仔细放在一旁。
随后将袖子重新挽起。
夕阳的余晖,从窗外照进,空气里似有一层浮尘在那里漂着。
他带着眼镜,将所有东西重新再擦拭一边,放置归位。
原本冷漠淡然的眼神中终于多了一抹温度。
推开窗户,让阳光彻底照进来。
看着里面的陈设,张日山也不知道,自己是有多久没有再踏进这个房间。
居然,还是这么熟悉。
而那架钢琴,依旧还在。
那天,也是阳光的午后,他替佛爷来取需要签字的文件。
夫人不知道在忙什么,院子里的下人一直在来回走动。
八爷被后院的食物香气所吸引,早就跑得没影了。
他也没办法,只好在那里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夫人身边的棍奴领他来到一栋建筑楼下,让他在那里休息。
远远地,伴随着一阵悠扬的琴声传来,其实刚开始,他并不在意。
只是因为有人说笑的打闹,引得他转眼看向一旁大开的大门。
里面,夫人的表妹莫测,还有一些女眷正有说有笑地坐在那里。
一行人不知道在弄什么。
也是那一次,他第一次看到了,那个人。
对方一身白衣长裙坐在那里,纤细的手指在琴键上跳跃。
尽管那只是一个侧影,但就此一瞬。
张日山便完全沉寂下来,静静地注视着对方。
楼上,尹新月抱手站在扶梯拐角处,和听奴打量这下面那个穿着军装的呆子。
“诶,看什么呢?”
张日山回过神,忙转头看她。
“夫人,佛爷让我过来取文件。”
“那你还不快去?”
“是。”
说着,张日山转头就走。
听奴一边笑,尹新月急忙叫住他。
“你这什么也不拿,怎么走?”
张日山一顿,立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抱歉夫人。”
听奴立即把东西送了下去。
“马上就要吃午饭了。要不,你也留下?”
张日山接过手,抬眼看向上面的人,完全没听到刚才尹新月的话。
“多谢夫人。”
说完,他扭头就走。
“诶。”
“怎么了夫人?”
尹新月见这呆子的反应,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行了行了,你走吧。”
说完张日山朝她微微点头。
看着远去的背影,尹新月不由得瘪了瘪嘴,气到两只手忙给自己扇风。
“这个呆子,真是气死我了。
算了,木头不开窍,我也没办法,听奴我们走吧。”
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女人轻启双唇问道,“他还在里面?”
黑衣男孩把玩着手里的鱼竿,默默点头。
走到门前,尹南风刚一碰到门把的一瞬,只见她垂了垂眸,随后转身离开。
房间里,张日山倚靠在桌边。
看着阳光下,那些漂浮在空中的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