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壮壮抬眼觑了一眼时知雨,把小胖拉到一边,悄声问他:“你阿爹怎么打的,你跟我学学。”
说这个小胖可来劲儿了,手舞足蹈地给壮壮比划。
就这样,过了半个时辰,时村长又召集众人,动员他们继续往前走。
有些人不乐意,但也不敢脱离队伍,拖拖拉拉地收拾东西又重新上路。
蜿蜒的人群举着火把,深一脚浅一脚找寻他们的生路。
又走了接近两个时辰,天光微熹。
时村长找了一处避风处,喊道:“阿海!就在这歇吧?牲口得歇歇了,再赶不动了。”
时知雨颔首,时海才大声应道:“好咧!叔。”
立刻有几个壮汉举着火把在避风处转了一圈,洒了些白色的粉末在周围。
其余人也忙了起来。
空地上点起了几堆篝火,十几岁的小子被派去溪边给牲口接水,女孩子去打野草。媳妇们寻找干燥平整的地方铺席被,男人们齐心协力用车架把睡觉的地方围起来,老人们也没闲着,把自家行礼归置归置,还坚持一会儿要警惕着守夜。刚才他们在车上休息过来,明天还能补觉。
时海带着几个人哐哐砍材,可以丢到篝火里,有些细的捆在一起还可以铺在地上当床。
时知雨在避风处走了一圈,她眉头一皱,像是突然想到什么。
小跑着去找她阿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