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了。”

大家很热情地接过咖啡，笑说不辛苦。

张清颜莞尔笑笑，瞥了一眼陈列办公室，正好看到陈列在看她，里边还站着一个周策，她拿了三杯咖啡，准备进去跟他们打个招呼。

陈列的公司整个都是玻璃的，全透明，没有什么私密可言，谁摸鱼谁划水都看得一清二楚，包括他的办公室，也是如此。

“叩——叩——”

张清颜敲门后推门而进，她把咖啡递给他俩，“没打扰你们工作吧？”

周策接过一杯咖啡，“某个人巴不得被打扰呢！”

说着，他嫌弃地看了陈列一眼。

陈列没所谓地接过她手里的咖啡，随手放在办公桌上，拉过张清颜的手，抚平揉搓着她手上被勒红的印子，“你怎么来了？手疼不疼？”

简单一句话，张清颜听出了他声音里的疲惫，最近几个月他都没有休息过一天，因为她胃不好，他每天还在不厌其烦地给她做早饭。

“没事不疼，一会儿就好了。我来看看你有没有好好吃饭，我给你们点了外卖哦，看你们吃完我就走，不耽误你们工作。”

周策酸不拉几地看着她俩，啧啧两声，跟张清颜说：“你就放心吧，陈列这人肯定不会饿着自己的，就算再忙，他也有把自己照顾好的能力。”

张清颜听完看向陈列，想让他告诉她是不是这样，陈列看懂她眼神的含义，点点头说：“嗯，是这样。”

既然这样的话，那她就放心了。

张清颜不懂程序代码的东西，她坐在一旁看着陈列跟周策讨论专业的事情，发觉认真的人好有魅力，她的目光聚集在他身上，一时间挪不开眼。

一刻钟以后，外卖员给她打电话，她去接外卖了，又把外卖都分发给他们，他们三个坐在办公室里吃了饭，结束后张清颜就想离开了，毕竟她在这帮不上什么忙。

她跟周策说：“借你女朋友一个下午，我们去逛街哦，你们好好工作，拜拜。”

——

张清颜把林笙约出来了，陈半夏最近去了海城，没有时间跟她们约。

她们在大悦城里逛着男装，两个人随意聊着就说到了陈列上学的时候。

林笙挎着张清颜的胳膊，回忆着他们的青春：“陈列上学的时候挺不老实的，每次语文课，他必看数学，看的还不是高中数学，他看离散数学。就算被老师抓到了，他也非常坦荡。他说老师教的东西他自己看看就能记住，把语文老师气到不行。”

张清颜摸到一件衣服的料子很舒服，白色衬衫，她觉得陈列穿上应该会很好看，只是当她听到林笙说陈列从高中就开始学离散数学的时候很惊讶，“他上高中就看得懂离散数学了吗？”

林笙点点头，告诉张清颜：“陈列很聪明的，本来陈叔叔想让他学金融管理的，但他对这方面不感兴趣，他学离散数学就是为了更好地学计算机。”

张清颜没跟陈列聊过这方面的东西，他们没过问过对方以前的事，现在她还挺好奇的，想让林笙多说一点关于陈列。

林笙笑笑，拿着手里的那件衣服走向银台。

张清颜早就决定要买那件衬衫，她和林笙一起买了单。

“你们没聊过以前的事吗？他没跟你说过？”

张清颜摇摇头，“我们说的都是当下，很少回忆过去。”回忆过去的时候都是她回忆的自己那些不好的经历。

走出品牌店，林笙津津有味地跟张清颜说起来：“当初他为了坚持自己学计算机，直接去了国外，如果留在国内，他就不可能学计算机了。”

张清颜不是很明白，“他爸管他这么严格吗？”

“其实也不是严格啦，”林笙想了想该怎么说，“陈叔叔的行为可以理解，想让儿子继承家业，也算理所应当，但陈列心思根本就不在那上边，他又不喜欢被束缚，所以就一直跟陈叔叔对着干……”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