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莉还是要去学校读书的。太娇了也不好。没有人可以一直惯着她。”
什么?荣子茉从她的苦海里脱离出来,看着晴鱼漂亮的面孔。
在她沉浸在明天去荣生岛屿艺术的喜悦时,晴鱼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倒在她屋里柔软的皮沙发上,高跟鞋也被踢掉半个,剩下半个要掉不掉。
有种暧昧的风情弥漫开来。
荣子茉进了房间里,房间里淡淡的栀子花香扑到她鼻里。港区有卖栀子的,但很少见把房间放上栀子熏香的。更多人喜欢玫瑰月季风信。
晴鱼在这花团锦簇,芬香的屋里,感觉到困意,瞧见荣子茉走来,她闭上眼养神。
“子莉明天就让三叔送学校。你明天正式上班。至于子厉,我记得他要去剑桥大学,可以去了。。”
不轻不重地说完,把荣家四子女的打算都做好了。
荣子茉见晴鱼眉眼倦色,说是,轻轻地退出房间,把门轻轻合拢。
周五,荣子茉在房间打扮好,她穿着miumiu配套黑白成裙,头上戴着miumiu的银发箍,脚踩一双软底四厘米玛丽珍高跟鞋,嘴巴今天没有涂很红,手上挎着一只chanel经典菱形包。
整个人透露出一种少女的粉嫩轻盈,她本来也就二十三岁,她读芝加哥跨级读的,十八读大学时走的学分制,二十岁就已经修满所有学分。剩下的三年读研对于她来说也是游刃有余。
她看着自己的脸蛋,发箍压下的黑发服帖在脑后,配合着她莹白的皮肤,水润的眼睛,再现了她母亲香江美人的风采。只是年纪太轻,没有晴鱼那种高贵冷艳的狠美。
想到晴鱼,她又想到昨夜看到晴鱼躺在沙发上,乌发散漫,卷曲地贴在她脸上,尖尖的下巴立在那,闭上眼的晴鱼要柔和一点。可是那长长如小扇的蝶睫,小巧精致的鼻,饱满的唇,呼吸起伏之间诱人丰满的身体曲线无疑不是吸引人的。
甚至半挂在脚上的高跟鞋也成了暗示,晴鱼是保养得当又不出门,她才二十八岁,正是一个女人的好年纪,见识到了如天的富贵。
往那坐或站,都是一株风情万种的富贵花,一颦一笑都是绝佳风情。
荣子茉开始下楼,她没有走电梯,她踩在楼梯上铺着的沙特地毯,高跟鞋踩在地毯上的声音很轻,她觉得在走红毯,有种压轴的感觉,引人注目。
她下完楼梯,见到了在沙发上看报的荣子期。
荣子期似有所感,从报纸里抬起头,荣家白天里大客厅拉开了水母灯,外间窗户被仆佣打开,开始涌起穿堂风。
“fay,早上好啊。穿得可真漂亮呢。”荣子期戴着金丝眼镜,表情温柔地陈赞道。
他看着荣子茉,双手交叉,腿脚翘着,裤线笔直,露出截黑袜,冷框的眼睛里不起波澜。
荣子茉只觉被毒蛇盯住,毛骨悚然。感觉冷汗激起,头皮炸开,一种诡异的酥麻蔓延。她踱步向长兄走去。
荣家仆佣看代家长和大小姐都坐到沙发上,安静地研磨了两杯黑咖啡端上。
轻手轻脚地端着早餐放到餐厅桌上。一时之间,香甜软松的面包香气融化在厅里。
而她在那么温馨的环境下却要面对这个冷面冷心男阎罗,荣子期似是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放下报纸,骨节分明的手去端咖啡,微微抿一口。
荣子茉看着这副美男景,在想这个杯子是晴鱼买回来的,特地让家族人去景德镇采购的。英国,意大利的骨瓷陶瓷都看不上,就要景德镇的师傅给她做的。
图案是晴鱼自己亲手画的,凭心而论挺漂亮的,一只蝴蝶彩色线条勾勒,一个不打滑的圆圈用金线勾勒,印在烧好的白杯上。没有记错的话,这套杯子和餐具只有晴鱼一个人用,他们子女都用家里仆佣从英国采购的奢侈品品牌餐具。
荣子期真够阴险的,荣子茉在心里暗暗地想。
“你要去岛屿上班。”一道男声响起,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