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颤抖着,那张原先面无表情的脸上一闪而过愤怒的情绪,却又被对方努力掩饰过去,重新恢复满不在意的伪装。
可惜咒具使并没有观察道桥本早纪的不对劲,也没有因为身边同伴的好言相劝而适可而止, “为什么明明是被保护着的,偏偏要摆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态,一直以来你都活得很被动吧,你自己连个明确的目的都没有,咒术高专的日子可没那么好混。”
看了看面色惨白的乙骨,咒具使越发觉得自己的话切中要害,得寸进尺道发问道 “是因为诅咒的关系?从你脸上我能看出你在那自我营造一种「我是善人」的氛围,看了就恶心。”
乙骨的面色在咒具使不留情面的话语中一点点失了血色,比打算再度开口,调和矛盾的熊猫更先出言维护的是从刚才起就保持着异样沉默的桥本早纪。
“禅院同学,请适可而止。”黑发紫眸的少女面色不虞,冷冷的直视真希。
“别叫我的姓氏,”听到少女凉薄的话语,咒具使的面色闪过一丝不快,对着乙骨忧太回敬道。“你看,这不就有保护你的人了吗?”
“别误会,我不是为了他。”桥本早纪主动划清界限,扫视过一年级的其余三人,顿了顿,开口道:“你们·····在我们两个来之前,就听到一些传闻了吧。”虽然表达的是猜测的语义,少女的语气却由为肯定。“不仅是这样,你们应该还一起讨论过。”
想起早上三人在路上的谈论,一时间,几人眼中都闪过一丝不自然。咒具使心中也察觉到了不妥,但还是嘴硬道“是又怎么样,你们自己做的事,还不允许别人说吗?”
“木鱼花”这下连咒言师都觉得实在是有些过分了。
“真希!适可而止吧”熊猫上前,将手搭在乙骨的肩上,拍了拍他的肩膀,替咒具使道歉道:“抱歉,她有的时候就认为自己什么都了解。”他们与禅院真希相处的时间很长,知道咒具使其实是嘴硬心软的性格,可新来的两个转学生不会这么觉得,回想起上午那一场误会,还有禅院真希此时近乎挑衅的话语,又担忧的看了一旁的桥本早纪一眼。
如果是之后非常有经验的熊猫,就会知道,看起来冷静的桥本早纪,此时已经因为真希接连不断的踩雷到了爆发的顶点。但是,此时的熊猫,并没有这样的觉悟。
看着听着这样的话,面前的少女淡然的神色却没有什么变化,仿佛早就料定如此。
“当然可以,任何人都有言论自由。但是,如果你们听到的、置喙的传言其实是三人成虎,道听途说,而并不是事情的全貌呢。”
她看着面色僵硬的咒具使,想了想刚刚熊猫的话,补充道:“禅院同学,你明明都不了解一件事情的全貌,却凭着主观臆断自以为什么都懂,这样其实真的很可笑。”
她又看了一眼其余沉默的两人,像是想到了什么,露出一个格外明媚的笑容,用温柔的语气推断道:“让我来猜一猜你们说了什么吧。”
“看你们的态度,说他的大概是他把别人塞到了储物柜里。说我的大概是,我没有救本来应该可以救的人。”
桥本早纪维持着似笑非笑的神情,话语却透着十足的冷意“虽然我并不觉得应该强制要求陌生人之间施加善意,但是,在不了解事情真相前,保持基本的尊重、客观的眼光,应该比听信语焉不详的传言更加明智吧。”
说完这番话,桥本早纪不再多言,头也不回的丢下剩下的人,独自一人离开。乙骨忧太看了看其余三人,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也快步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