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人已经把椅子在置物架前放好,脱掉高跟鞋,看上去蛮艰难地踩上去,站椅子上再踮着脚,药箱倒是拿下来了,挺顺利。只不过,下来的时候没站稳,伤口猛一崩。
嘶。
看样子挺疼的,怪能折腾。
……
伤口崩裂,付温枝疼得倒吸了口气,秀气的眉头紧蹙,只觉得半边小腿疼得发麻,扶着桌边艰难地在椅子前站稳。
好在只有脚腕上这一处伤口,其他身体部位还能自如活动。
她在椅子上坐下身,紧咬着下唇打开药箱,微微发颤的手翻了几遍才从里面取出碘伏和棉签。
准备开始消毒的时候,她才发现如果值班室的门一直这样开着,她根本没办法处理伤口。
身上的制服严丝合缝紧绷着,伤口在脚腕,很难弯下腰到那个角度,脚抬起来包臀短裙又会轻易走光。
好像需要先关一下房门。
头顶空调的风冷冷吹下来。
她抬起头向门边。
正撞见门外男人看进来的目光。
走廊灯影下的年轻男人,正抱臂,好整以暇地凝视她的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