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觉得不妥当。所以今儿说了,您要是生气了奴才日后再不提,今儿任打任骂。”
康熙说:“说来让朕听听。”
“您是不是该立下遗诏了。”鄂伦岱说:“您别觉得奴才是乌鸦嘴,咱们都有没了的那一天,这么大的家业,您的那些儿子哪个不眼红?与其日后闹得不可开交,不如早做准备。奴才就说这么说,您骂吧。”
“骂你干什么?你这话听着逆耳,说的也是实情,此乃是肺腑之言啊。”
康熙叹口气,他自己也知道下面的儿子都不是吃素的,而且心思都多。
他叹口气跟鄂伦岱说:“让朕想想想吧,再琢磨琢磨。”
鄂伦岱没再提这件事,倒是说起了另外一件事。
“今儿来的时候遇到了奴才的一叔,奴才的一叔昨日一宿没睡着,今儿又没见您,这会急得跟那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他遇到了奴才,让奴才跟您说昨日那事他是真不知道。奴才能指天发誓,这和我们佟家没关系啊!也不知道这些人是吃了什么药昏了什么头居然干出这种事儿来。呸,还礼部,礼他娘的腿!”
康熙面无表情地点头:“朕知道了。”
鄂伦岱看看他的表情,心里忍不住叹口气,佟家是真的该避避风头了!自己管不了一房难道管不了大房吗?今儿就把大房的老少爷们叫回来挨个嘱咐,法海也要叫回来,一个都能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