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和海格是朋友。
哈利他们注视着我们这边,显然很想知道德拉科现在的情况,我给他们比了一个“没事”的口型后,就进入了干饭的行动中。
阿斯托利亚听说德拉科被鹰马抓伤后,嘴里能放得下一个鸡蛋,“怎么可以这样!这太危险了!”
“但是是他自己作死的,阿斯。”我不以为然的说着,达芙妮把一盘鸡腿放到了我的面前,然后就去给阿斯托利亚夹菜了,真的是很忙的“达芙妮妈妈”呢。
比起德拉科被鹰马抓伤,阿斯托利亚给我们讲变形课上面的趣事明显有趣的多,就连西奥多都加入了我们的聊天。
“火柴变针不难的,你只需要一直想着有一头是尖的,就可以变出来。”西奥多给阿斯托利亚讲解着变形术的技巧,我和达芙妮默默溜了。
“谁开学第一天就学习啊。”我皱着眉头,西奥多一点都不懂得享受生活,不过比起报了十门课的赫敏来说,他为学习做的还是太少了。
“就是就是。”达芙妮附和着,今天晚上没有课,我打算在休息室里度过一个愉快的晚上——和布雷斯玩噼啪爆炸牌,反正我今天没有作业需要写,西弗勒斯的作业我肯定不会交的。
西里斯比较适合独守空房,谁管他呢。
就在我们走到休息室门口时,哈利,罗恩和赫敏气喘吁吁的赶了过来,叫住我。
“伊瑟拉——”哈利说着,而他们此时才发现我旁边有个达芙妮,尴尬的看着我。
“噢,你去吧,伊瑟拉,但是我的魔药作业你回来得帮我看看。”达芙妮不愧是善解人意的小天使,我在哈利他们震惊的目光下,亲了达芙妮一口。
“噢,没想到你还好这一口。”罗恩才说完,就被我和赫敏打了一拳。
“这是女孩子们的友谊,你懂什么!”我和赫敏异口同声的说着,罗恩捂着脑袋委屈的走到哈利旁边去了。
我们一路无言的走出了城堡,向禁林的边缘走去,草地仍然湿漉漉的,在暮色中看上去几乎是黑色的。
我们来到海格的小屋前,我伸手敲了敲门,一个声音粗吼道:“进来。”
海格穿着衬衫坐在擦洗得很干净的木头桌子旁,他的猎狗牙牙把脑袋搁在他腿上。
我一眼就看出海格喝了不少酒,他面前放着一只水桶那么大的白镴大酒杯,而且他似乎两眼模糊,好不容易才看清了我们是谁。
“这大概是破记录了,”他认出是我们后,瓮声瓮气地说,“以前大概从来没有哪个教师只教了一天的课。”
“你没有被开除吧,海格!”赫敏吃惊地喘着气说。
“暂时还没有,”海格可怜巴巴地说,又喝了一大口那大酒杯里的东西,“但这只是时间问题,不是吗,马尔福……”
“他怎么样了?”我们都坐下来时,罗恩问道,“伤得不严重吧?”
“庞弗雷女士尽力给他治了,”海格闷闷地说,“但他仍然说痛得要命……裹着绷带……哼哼唧唧……”
“他是装的,”哈利立刻说道,“庞弗雷女士什么伤都能治好。去年,她让我身上一半的骨头重新长了出来,马尔福准是想拿这件事情大做文章。”
“当然了,德拉科根本没事。”我有些恼火的的敲打着沙发垫子,发出很沉闷的声音。
“不用说,校董们肯定也知道了,”海格难过地说,“他们认为我一开始架势摆得太大,应该把鹰头马身有翼兽留到以后再说……先弄点弗洛伯毛虫什么的……我只想把第一节课上得精彩……这事儿都怪我……”
“都是马尔福自己活该,海格!”赫敏诚恳地说。
“我们都是证人,”哈利说,“你说过如果冒犯了鹰头马身有翼兽,它就会进攻。谁叫马尔福自己不认真听讲,我们要把当时的情况告诉邓布利多。”
“是啊,别担心,海格,我们都会支持你的。”罗恩说。
“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