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路上没什么人。
彼得手抓在车顶上,小心翼翼地看着我:“西尔维娅?”
我应了声:“暂时的,晒几天太阳就会恢复。”
巴基平静地和我商量:“我知道有家味道还不错的餐厅……”
我莫得感情:“你小心摩根叫阿福来找你。”
运气好的话还能买一赠二再添一个贾维斯和奥创。
这群人工智能一等一的死心眼且能打。
这是夸奖。
有生之年我又享受了一次托尼震惊的表情。
他当然见过我十岁的样子,靠谱的成年人惊讶过后,大步走到我面前,开口就是询问这样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解释的话我这两天已经说了很多遍,但这种时候我还是弯着眼睛,柔声说没关系的,不用担心,很快就会恢复。
他们不是与我直接联系的锚点。
但最终我都会想起一切,然后为自己还能想起他们而感到庆幸。
摩根将我看了又看,我想她现在内心一定十分复杂,说好的姑姑一转眼变成了比她还矮的小萝卜头。
但是没关系,我有丰富的对罗宾经验!
我用幻术在手心给小姑娘放烟花。
哦,这好像是哪个宇宙洛基用来撩妹的,我先征用了。
“爸爸说你之前一直在宇宙里,”摩根好奇地看着我,“那里好玩吗?”
诚然,阿斯加德可以算是外星。
但要是说到好玩……用时间宝石同时上三门课真的不好玩。
不过跟索尔和洛基对练,跑到其他星球上去踢馆顺带找新的老师倒还是挺好玩的。
阿斯加德的故事有索尔在摩根应该也听了不少,我想了想,用幻术模拟出了在世界树里看到的风景。
严格意义上来说,世界树其实上是一棵巨大的白蜡树,高达数万里,往下的树根则超脱了空间的规则,贯穿了死者的国度。
很多事情换个角度来看就是完全不同的模样。
和世界树同化就意味着我得由身至心地把自己当成一个会光合作用的笨蛋。
这种时候就不得不感谢一番洛基,他用那张欠揍的嘴让我保持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清醒。
我明白洛基就是嘴硬也想帮助我,我很感动,然后就在独立出躯体后返回去把他打了一顿。
还记得我先前向奥丁要了一份他不会插手的请求,我单方面殴打洛基的时候,老父亲相当遵守诺言,就站在一边看戏。
……问题也不大,反正最后怎么样都是我给他治疗伤口。
我的意识飘在世界树之中的时候,几乎一眼就能囊括九界的景色,神秘的精灵国度亚尔夫海姆,森林丛立的巨人世界约顿海姆,当然,最耀眼的还属让众神流连的阿斯加德。
我催生出一支细嫩的枝条,将它编成一个手镯,戴到摩根的手腕上。
这是一个保障。
作为公开身份的超级英雄的家人,摩根大概从小就与各种各样的战甲打交道。
但危险从不停歇。
我问:“你喜欢什么花?”
摩根想了想,“玫瑰?”
我刺破手指,滴上几滴血到枝条上,它们慢慢变换形状、褪去色彩,最后成了银白色的缠绕着细枝,然后在顶端开出赤红色的玫瑰花。
我身体中的华纳神血来自天后弗丽嘉殿下,在阿斯加德生活的一千五百年间,殿下给予了我没来得及感受的母爱,而现在,我期望这份祝福也眷顾这些孩子们,让他们可以平平安安地长大。
和摩根熟起来之后我们就拥有了更多的话题。
比如在宴会上老是臭着脸的达米安。
布鲁斯·韦恩和托尼·斯塔克,这两个男人确实有很多的共通点,儿女们认识也不是什么怪事,但问题就在于,韦恩家那个是催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