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芬妮和卡珊一起去烧的瓷娃娃，达米安薅了阿尔弗雷德猫的毛扎出来的小毛毡，阿福在成年时送我的手镯，还有布鲁斯从其他星球带回来的稀有矿石、濒临灭绝的树叶花朵，布鲁斯拿骨头磨的梳子，布鲁斯用氪石做的蝙蝠镖……嗯嗯嗯？？

刚才我还在吐槽Jason逃不过另一个哥，感情原来我也没能逃过我哥的柔情攻势。

他真是个罪孽的男人。

角落里还放着用丝带扎起来的一沓卡片，上面的字迹端正明晰，还拿黑笔标着序号。

Jason看了一眼，有些不确定地问：“……布鲁斯的字迹？”

……这你都能认出来你是真的爱他。

我好想捂住脸，但是不能够，颤抖的手指尖延伸出两弯细枝，安静地开始抠地板。

“…是我刚开始学字时哥哥写的卡片。”

就算是兄妹间的小游戏吧，我说一个单词我哥就写一张卡片。

但是小孩子芝麻大点的脑袋能装多少东西？

第一张卡片上写着“Bruce”。

第二张上面写着“Love”。

第三张才是“I”，我自己。

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强忍着羞耻心把那沓卡片塞了回去。

布鲁斯·韦恩就是个无可救药的芳心纵火犯，他果然是个罪孽深重的男人！

没过多久我亲爱的侄子侄女们就开着各种载具回了庄园，顺便还给我捎回来一个哥和不认识的东西。

我将哥上下看了半天，哦，这是我那个干掉小丑后变孤家寡人的哥……

哥看了眼旁边金发碧眼的男人：“这个人呢，想得起来吗？”

我努力想了又想，摇摇头：“想不起来，但是很想揍他。”

哥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等你恢复了怎样都可以。”

……

一句话道出有些人的家庭弟位。

哥又问：“你现在想起来的自己是个什么身份？”

呃……

被布鲁斯·韦恩从小魅惑到大的倒霉蛋，拥有一打侄子侄女的哥谭姑获鸟本鸟，时间流抓到的免费劳工，一棵生命力比较蓬勃的长着人样的树。

……这些都不能说吧？

我：“知道我是西尔维娅·韦恩，其他的就都不重要了。”

哥沉默着看了我两秒，认同了这个观点。

其实我更好奇我跟他们的关系，这家里人都多到满员就达到大逃杀人数了我怎么还从别的宇宙往回来顺啊？

“打个比方来说，你是一台电脑。”提摩西说，“我是搜索引擎，Bruce是防火墙，Jason是杀毒软件，413是病毒。”

我：“……”

我看了一眼神色自若完全不觉得这个说法有什么问题的413，感觉这个世界是真他妈的梦幻。

更梦幻的事出现了。

达米安长高了。

现今身体削到十岁的我还得仰视看他。

相册里他最后明明也才到我胸前而已，打了激素吗这，已经和迪克差不了多少了！

达米安忍无可忍：“你都离开四年了，我高中都要毕业了！”

我欲言又止，止又欲言，精神受到了猛烈的冲击，试探着问：“……快成年了？”

“是，下个月。”

这么快？！

达米安抱着胳膊，言下之意是看我还能怎么扯。

我内心的小人在疯狂嚎叫，最后也只憋出来一句：“……下个月我肯定不会乱跑的。”

达米安满意地离开了。

目睹了全过程的史蒂芬妮：“噫。”

杰森跟着：“啧。”

提姆在下单全新的不会被武士刀划破的麻袋。

迪克直到晚饭前才赶回来，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