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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她要回答的时候,弥月却是摇了摇头,“不必急着回答我,此玉牌你拿去,若是你当真到了那一日,再将你的回答写在玉上告诉我。”
“好。”钟韵双手接过,又跪下朝着弥月拜了拜。
“卫姑娘之恩,钟韵无以为报,还请卫姑娘受我一拜。”
弥月难得端正了态度,受了她的一拜。
随后钟韵起身,跪久了腿有些麻了,走路姿势都有些变扭,她不能这样出去,所以起来走动了一会儿,等到缓过来之后,才对着弥月屈身一礼,转身离去。
国师正巧看到从书阁出来的钟韵,一直目送着她离开,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
不该的,不该是这样的,大梁气数,不该变的。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你要做什么?”刚迈出去一步,国师便被叫住了。
国师回头看向闻溯,“你也看出来了是不是?”
“是又如何?”
“难道你不知道,大梁如今有一个什么样的存在吗?绝对不能让她乱了命数。”
“即便是有,那也是她该的。”
“你可知她是谁?”国师容不得有人说她不好,哪怕这几日他同闻溯以棋会友,有了一些交情,可这远远比不上她。
“她是谁,与我无关。”闻溯看到走过来的弥月,目光柔和起来。
国师顺着他的目光也看向弥月,“你若伤她,我也不会让她好过。”
“你……”国师转身欲走,却被闻溯扼住脖颈。
对上他冷漠的目光,国师又感觉到了那种窒息的感觉,闻溯想杀他,如同杀死一只蝼蚁一样容易。
这么多天,他以为已经了解了闻溯,却不想只因一句话,他便能翻脸无情。
他所有的温和,都是装出来的。
不,不是,至少在卫弥月面前不是装的。
这样的人,为什么会甘愿跟在卫弥月身边?
国师想不明白,闻溯自然也不会同他解释。他无法容忍有人要伤害阿姐,哪怕只是说说都不可以。
拿个赝品同阿姐比,他也同样不能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