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不由得浮现出一抹满含深意的微笑。 果然,熊午良出兵了! “这竖子,竟真敢以一己之力,挑战齐国!”昭鼠接过昭雎手中的信件,粗略一看,不由得大为震撼。 昭雎眯起眼睛,冷冷一笑,胸有成竹道:“熊午良自恃有些小聪明,一向狂妄自大。老夫只是略施手段,他果然上当。” 昭鼠脸上涌现出狂喜之色:“齐国势大,岂是小小一个芈良便可以挑衅的?此战之后,熊午良必败军而归!希望他能像熊威一样被人剁了脑袋去!” 昭鼠言谈之间,对熊午良的刻骨仇恨溢于言表。 他最宠爱的嫡子昭孔,只不过是偷盗了熊午良的轺车,顺便在熊午良门前杀了个人罢了……居然被熊午良抓住把柄,大肆攻击。 昭孔才八岁啊!小孩子不懂事多正常啊!为什么要和孩子一般见识!? 何必要如此兴师动众!毁了孩子的一生! 害得现在昭孔精神失常,每天只能在床榻上打滚,连便溺都无法控制……都怪熊午良! 昭鼠本人,也被楚王斥责什么‘教子无方’,夺去了左尹之位。 更让昭鼠崩溃的是——那左尹职位,最后居然被楚王授给了那个混账曲阳侯熊午良…… 熊午良!你真该死啊! 我恨不能食其肉、寝其皮! 昭雎瞥了昭鼠一眼,低声呵斥一句:“鼠儿,慎言!” “在家中也便罢了……在外面万万不可说出方才之言!” “咱们大王与熊威交情笃深……熊威为国殉身,虽已身陨,但在大楚仍然威望极高——你可以骂熊午良,但绝不能在外面毁辱熊威!” 昭鼠不禁凛然,心中泛起一丝后怕,恭敬地回道:“儿受教了。” 昭雎点了点头,然后一捋胡须,脸上露出了阴狠的笑容:“不过你有句话倒说的对——熊午良无论如何都回不来了!” “若他真大败而归,那倒还算他幸运,还有几率从败军之中捡得一条性命……” “若他当真取胜怎么办?”昭鼠心里发慌,不由得出言问道。 昭雎哈哈一笑:“齐国的大军主力必然都在济西与联军对峙,南线的防备不可能太严密……但那可是齐国!纵然守备空虚,至少也能囤积数万大军!” “熊午良那个孺子,凭什么能打胜?” “当初在【高平】以一万军卒大破十二万齐军,归根到底,也是占了天时地利的巧合——老夫就不信,这样以寡敌众的酣畅胜利,难道在熊午良手里还能复制不成?” “况且他若当真撞了大运、又能侥幸取胜……为父心中也早有一计! “此计,足以让他兵败身死!丧师名裂!”昭雎说到这里,不由得智珠在握地一笑,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狡诈的冷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