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平日里都是些身份尊贵、嚣张跋扈的大贵族,如今齐聚郢都,彼此间起了什么冲突,倒也正常。但是在这个节骨眼上,着实不敢出什么差错。 为了避免出现任何不测,楚怀王下令加强了郢都的警戒,以确保郢都的安全。 “兵者,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被这样肃杀的气氛感染,熊午良严肃起来,倒也收起了之前满心轻松只想在越国捞钱的念头。 熊午良暗自下定决心,这次一定要了解清楚具体的情况。” 熟门熟路地走入王宫,直奔太子的宫殿。 宫内陈设富丽堂皇,金壁辉煌,彩绸缤纷,宫殿上挂着巨大的帷幕,高耸地悬挂着灯笼。 还有各种鲜花和盆景点缀其中。宫殿里面的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香气,令人感觉舒适愉悦。 “太子殿下早早有令,曲阳君到来可直接进,请吧!”门口的侍卫也认识芈良,冲着熊午良拱手一笑,然后在前面引领。 在殿中央,太子正坐在高高的宝座上,身穿一袭锦袍,见熊午良进来,哈哈大笑着走下来,拍了拍后者的胳膊。 在太子身后,黄歇看着熊午良,皱了皱眉毛,显然仍在不爽。 熊午良走上前,向太子行礼。 太子芈横笑道:“王弟远来辛苦,快坐吧!” “曲阳君能这么早过来,我倒是有些吃惊!” 太子忽然细算:“从曲阳县过来,路途遥远,沿路不平,且有山路,然王弟仅仅在两日时间便已到达,想必是心念国事,我心甚慰啊!” 听这么一说,熊午良还真就没有反驳,接到王令后,这一路上马不停蹄,着急忙慌的就来了。 要说起来,还真得胯下那两匹马足够给力。 毕竟是来捞战功捞钱的,试问谁不积极? 但是熊午良嘴上仍然说得好听—— “我乃王之臣子,国之官吏,如今大战在即,那我必然会竭尽全力,此乃我之本分。” “哈哈哈,那是我冒犯了王弟的一片赤诚之心了!” “那本公子就先喝上一爵,以表对你的欢迎之意。” 话语刚落,便一杯落肚。 熊午良见状,没有迟疑,也跟着喝了一爵酒,但敏锐的他却察觉到了,太子面前的长案上,酒坛摆放杂乱,想必在自己来之前就在喝酒了。 加上如今战事即将到来,两者合一,熊午良立马想到太子是在为战事而担忧。 “殿下不必忧虑……”熊午良还想着宽慰一番。 “哈哈哈哈……忧虑什么?越国土鸡瓦狗,一战可定!你我兄弟正要大展身手!”太子芈横酒爵一放,声若洪钟! 熊午良无语。 差点忘了,这厮二愣子脾气,听说要打仗正兴奋呢。 一杯下肚,旁边大将钟华也一直跟着喝,至于带来的几个曲阳军士兵,则在外面站岗,他们还没这个资格。 接下来,太子问了许多关于熊午良最近所经历的一系列事情,无一不是关于曲阳县的。 自打从曲阳县回来,一路上看着那些平庸的乡县。 芈横满脑子里都是曲阳县的繁华样子。 熊午良一一作答,不免有些傲然。 有了太子府的五千金赞助,如今的曲阳县要粮有粮,要兵有兵,兵器也不差,几乎全能。 “好,真是太好了,王弟未来定然是我大楚的肱骨重臣啊!” 太子哈哈大笑,但很快,笑容逐渐散去,话风忽然一转—— “大战在即,正需良将,虽然越国只是鱼腩,但也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