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鸳鸯在她腿上絮窝,苏己最近身上总是暖烘烘的,裴鸳鸯最知道什么地方舒服。 裴淮就坐在她身边,叠膝而坐,身高腿长,安如泰山。 视线在她身上落了许久,直到从侧面数着她睫毛闪了第十下, 才收回,落到手中那份文件上,唇角含笑。 自从苏己回来,他就没再去过裴氏。 所有的公事都在家里完成,曾经的工作狂,那个极富有野心的企业家, 如今只想守着苏己,守着她周围的一方小天地。 这会儿裴家其实很热闹,只是他听不到罢了。 厨师们在准备晚餐。 徐明知跟杜湄兰原本在品尝燕窝, 结果忽然就拼起酒来,裴时瞻被她们安排去酒庄取酒,来回四十公里的车程,晚饭前是不可能回来了。 徐明知中间断档了觉得头有点晕,杜湄兰给她好妹妹切蛋糕的时候,接到小译的电话。 最近王译经常给她打电话,不算的时候没注意,要仔细算起来,好像很平均的两天一通电话,赶巧了,也没什么正经事,就是问问她在忙什么。 接到第三通的时候,杜湄兰笑着问他,“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总给我打电话?” 很自然的语气,也不会让对方有那种被戳穿后的尴尬。 王译, “没什么事……就是想找人聊聊……” “没有别的原因?”杜湄兰确认。 王译这次回的有些暧昧,“你觉得会是什么原因?说不定你能猜对。” 杜湄兰确实仔细地想了想,然后就了然的。 那孩子从小没妈。 应该就是这个原因了! 裴松在阳台接着比尔从医院打来的电话,比尔现在已经丧心病狂了。 他们女儿在保温箱里只要超过三分钟没动弹,他从心肌梗死排除到休克,整个人坐立不安。 医生们也被他折腾得不行。 没办法啊,老婆拼了命才生下来的女儿,他这辈子注定是女儿奴了。 裴庆申笑眯眯地从卧室出来,手里拎了把琵琶。 “小己啊,有没有时间给爷爷弹首琵琶听听?” “没有,”几乎是在苏己抬眸看过去的瞬间,裴淮就替她回复了。 “她昨天已经弹过,今天要看书,您要想听,找二哥,”他朝阳台那边抬了抬下巴。 裴庆申眯了眯眼,而后也看向阳台,结果这次都不等他开口,裴松咬着跟没点的香烟, 挂断电话的同时,朝他扯了下唇,“抱歉了爷爷, 我家那个也没时间,最近新参加了个综艺。” 裴庆申,“……” 一个一个的。 小气死了! 昨天弹了今天就不能弹了吗? 他一把年纪了还能让她们弹几年?! 关于裴淮为何对苏己的态度一下子突然冷淡,一下子又看得很紧,裴家人就这一点达成了一个共识。 他们家淮淮……可能是个渣男。 不过这件事他们自己家人知道就行了,可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特别是他们脾气火爆的亲家!! 苏己对着裴庆申笑了笑,本人也没有要弹的意愿,这会儿,她显然更想先看完那本历史书。 裴鸳鸯在她腿窝里动了动,睡的五迷三道,长长的脖子软趴趴的,橘黄色的扁嘴搭在她膝盖上。 苏己是手指挠了挠它的脖子,翻到讲大商部分的最后一页,书中没提到吴珠儿这个人,但却提到吞针之刑。 并介绍说吞针之刑,是从大商时
820 己姐等不及了(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