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宫泽田被推进手术室前,打麻药的时候他忽然“回光返照”似地睁开眼,抓住主治医生的手。 差点把主治医生当场吓到心脏脱瓣。 失去意识前他交代一件事,就是让医生给他母亲打电话! 至于接到医院电话的宫泽丽在公爵馆是怎样歇斯底里就不用说了,总之今天凌晨,她就乘私人飞机抵达A市,直奔医院。 远在O洲出差的公爵一听他们儿子在华国受伤住院,心急如焚,立刻为宫泽丽疏通道路,提供一切便利条件,甚至还问宫泽丽用不用他也从O洲直接去华国帮他一起处理。 听到这句话宫泽丽倒是说不用,还说他工作太辛苦,不好意思麻烦他。 公爵担忧又欣慰。 宫泽丽到了医院就先要求见儿子,医生说现在凌晨病患刚退麻药正在休息,宫泽丽不舍得吵醒儿子就隔着病房外的玻璃看他,而当他看到自己儿子那张脸上缠满的绷带纱布,以及从缝隙间透出的暗红色血迹,宫泽丽整个人都要疯了。 儿子是她一生最完美的作品,从小到大没让他吃过一点苦,受过一点伤,刚被封了伯爵,前途似锦,这样温顺又善良的儿子到底被谁嫉妒了竟然打成这样! 医生将诊断书交给她。 宫泽丽捏着诊断书,后脑发髻上的流苏都止不住颤抖。 鼻骨断裂,右眼眉骨断裂,左眼封喉,掉了两颗牙,需要接受面部重塑的医美手术,光刚刚的手术过程面部就缝合了八十六针。 身上倒是一点伤没有,所有的伤都集中在脸上!!! 宫泽丽指甲狠狠掐进掌心的肉里,那一刻她就发誓,不管是谁害她儿子变成这样,她都要杀了那个人! 她就这样在宫泽田的病房外站了三个小时,母爱感天动地,直到天亮,医院白班护士交接,而她儿子也有了要醒来的意思,宫泽丽推门进去,激动的跪伏在他床前,握起儿子的手,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病房里弥漫着浓重的药水味和血腥味,宫泽田强睁开发肿发胀的眼,浑身动一下就像要散架似的,颤抖的声音里带着对罪魁祸首的恨,“母亲……” 宫泽丽想要去抚摸他的脸,却又怕碰到伤口儿子会疼,手就那么僵在半空中颤抖,心疼到不能自已,“到底怎么回事?到底是谁打的你,快跟妈妈说!” 宫泽田“一五一十”地讲了昨天的事。 他按照宫泽丽说的,来A市第一时间便联系安娜,但安娜在裴家待得太舒服,不想他这个哥哥去,他又不想勉强妹妹,便跟她约了酒店的地上停车场。 两人坐在后排,他关心妹妹在裴家的生活情况,本想拍张照片就送她回家,谁知道正好碰到苏己。 苏己一看到他和安娜就开始抽邪风,一句话不说就把他一顿打,而他本着绅士的原则,碍于苏己是女孩子一直忍着没还手,结果就变成现在这样。 宫泽田讲到最后轻咳一声,“母亲,我也不知苏小姐到底是怎么了,”说完,暗暗瞥一眼宫泽丽。 宫泽丽没有半分怀疑,对他的说辞深信不疑,“我善良的儿子!她到底怎么了你不知道,但妈妈可是一清二楚!安娜住进裴家,那个苏己心里早就憋着气!在裴家的时候装模作样不发作,在外面碰见你跟安娜单独在一起才动手!你是被你妹妹连累了!这个没教养的野蛮女人,妈妈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宫泽田闭上眼,表情痛苦,不再说话。 宫泽丽心痛到快要上不来气,起身出了病房,紧接着就给裴家打了那个电话…… ** 十分钟后,宫泽丽的车子到达裴家门口。 管家上前例行问候,宫泽丽冷哼一声,直接绕开管家,走路带风的往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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