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必要时你也能抱着他取暖。”
春天的风脾气不定,时而温和,时而寒凉,谁说得准晴空会不会下一秒突然变冷?
他送的绅士泰迪刚好可以预防。
何依眼神里充满疑惑和质疑,“我,抱着玩偶?取暖?”
她真谢谢曲鹤履的体贴。
何依原意是她身体很好,根本不需要取暖,哪料曲鹤履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仿佛很为她考虑道:
“如果抱着玩偶有损你威严的形象,你还可以取他身上的衣服穿。”
“那衣服是我的。”
听那出乎意料地最后一句话,何依脑海里突然闪过她试穿他衣服的模样。
一瞬间,何依脸上涨红,飞速从曲鹤履身上收回了目光。
她觉得曲鹤履就是故意的。
可她不仅不气愤,心里的警报铃还响得有一种不顾她死活的欢快。
这样不行。
何依不能接受她如此被动。
她暂且合上车门,下定决心踏入庭院那片绿荫中,走到了他面前。
曲鹤履略有些惊喜,就听闻何依声线清冷地说道,“把你身上的衣服给我。”
这么喜欢乱给衣服,她就把他身上的拿走。
“?”曲鹤履一顿,复又愉悦地笑出声来,“不是不行。”
听那低沉磁性的笑声,何依攥紧了垂落身侧的双手,尽管心里一团乱,但她这次一定要让他知难而退。
如是考虑着,一股莫名的底气油然而生。
而曲鹤履慢条斯理道,“我只穿了外面这一件卫衣,你要喜欢,我也可以现在脱给你。”
他笑容揶揄,作势执起卫衣的下摆。
何依仿佛听到耳边“砰”地一声,连连后退了几步。
“不喜欢,不用!”她声音中透露着无法抑制的惊慌,语音刚落,何依迅速转身,头也不回地快步上了自己的车。
她第一回遇到他这样狡猾难料的,实难招架,扬长而去。
何依向欧淇淇讲完,余着些气愤与不服气。
还有股她不愿承认的羞赧。
她甫一抬眸,才发现欧淇淇已经自觉搬来办公室里的另外一张椅子坐下了,正兴味盎然地望着她,仿佛正等着她继续往下讲。
何依疑惑:“我说完了?”
欧淇淇点头如捣蒜,“嗯嗯。”
“所以你分析出来了?那个女生...有什么感情?”
欧淇淇眉一皱,故作高深,“依我看,是有些喜欢的。但单独的事例可能是侥幸,是偏差,要有更多案例才能确定究竟什么回事!”
她爱听八卦,尤其是上司的八卦。
尽管何依隐去了姓名,但欧淇淇很容易就猜到是她本人的事啦。
此时的欧助理,已全然压不住好奇心了。
何依将信将疑地望着她,“那你需要接杯热可可吗?”
边饮着边听故事?
“好...”欧淇淇差点说秃噜皮,“好优秀的助理,不需要解渴!就应该为何总您排忧解难!”
“您说吧,我听着!”
何依直觉有哪里不对劲,但她说不出来。
在欧淇淇似坚定似期盼的目光中,何依接着往下说了。
狡猾多端的是曲鹤履,而得寸进尺的也是他。
从宝石城回来的隔日,何依刚下班回家,一进客厅就望见了大理石桌板上堆着的许多礼袋。
在她还未看清礼袋上的品牌商标时,曲鹤履已经全部提起把这些交给了她,“送给你的。”
何依疑惑,打开几个袋子看了下,高奢品牌连衣裙,设计西装,高跟鞋,还有他们一起去过的宝石城的整套首饰。
这十几个袋子何依突然觉得很沉重,她懵然望向曲鹤履,“这就是你的送礼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