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落了水的狗都不如!”
曲鹤履仍是笑着,“在骂我吗?”
他努力抬起手,握住了她的裸露在外的白皙脚踝。
“只要你愿意,我就是你的狗。”
对上何依,他从来都没有赢过,拨通那两个电话时,他更是一败涂地。
中了迷药后,他的头部昏昏沉沉,时间变得更漫长了。
他真的很想、很想她。
曲鹤履不愿再和她冷言相向了,顺着、跪着、仰望着、哀求着,如果只有这样何依才能赐他一丝机会,他接受了。
从此刻起,她是他的女王,他为她碎掉所有骄傲,荣冠俱无。
这个场面顿时变得奇怪,何依疑惑着,却琢磨不透这是怎么回事,她试着抬起腿,可曲鹤履不打算放人。
“松开。”何依冷声道。
“不松。”曲鹤履脸上滴着冷汗,手却是用了所有力气握紧了她的踝骨。
“我不需要你当我的狗,松开!”
曲鹤履状态很虚弱,却还是咧着嘴角,“是我很想当,不行吗?”
何依惊疑不定。她是来救人的,场面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都快怀疑眼前的人被调包了!
“你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曲鹤履笑得开心,“你是何依,是我的妻子。”
“所以,你可以让我当狗,可以继续踩着我,踩到你高兴。”
何依顿时哑住。
她踩这一脚纯粹是生气导致,怎么在曲鹤履嘴里说出来就成了别的意味?!
他对她冷嘲热讽,带着人到家里羞辱她,何依都能接住,但现在这种情况前所未有,他又想做什么?
暗灯下,红酒没抹去他面容的俊气,反而添了一丝隐秘的性感。
望着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庞,何依默然许久,找不出合适的理由来解释当前的情况。
她放弃般地开口,“医生快到了。我先把你搬到沙发上,松手。”
曲鹤履依言松了手,闭眼温和地笑了。
何依在他旁边蹲下,不嫌弃他身上的痕迹,试着将他扶起来。
然而,饶是何依的力气相较其他女生要大一些,她也没办法单靠自己将一个成年男性从地上拉起来。
“你还使得上力吗?”何依问道。
“已经...没力气了。”
何依叹了口气,“那在医生过来前,你只能在地上躺着了。”
她望着他,还是不忍心放任他不管。他向来高傲,平日嘴上都不肯让的,不可能愿意以这副样子示人。
于是,何依又向服务生要了两条新毛巾,去洗手台沾了些水,给曲鹤履简单地擦了擦脸上的痕迹。
曲鹤履笑望着她,“我居然还有这待遇?”
何依冷眸一瞥。
曲鹤履收住了笑,眼中光芒弱了下去。他虚虚抬起手覆上她的手背,垂眸低声道,“我不想今晚留在这儿。”
何依心里微动。
这个语气的曲鹤履,会说出这种话的曲鹤履,太陌生了,像是...在示弱。
原本,她确实是打算把曲鹤履留在这儿的,要将他送出去目标太大了,不出一晚,这事肯定会惹得人尽皆知。
皇城有单独的房间,将他留在这儿省时省力,而且有了这事后,所有人都会更谨慎,她不怕他再出问题。
可既然他都这么说了...
何依抿了下唇,回复道,“我会带你回家。”
“好。”曲鹤履满足地咧开了笑容。
处在这么个暧昧的场景,他一笑起来又是个轻浮模样,何依在这里与他待得愈久,愈无所适从。
好在医生终于到了。
同样到的还有酒吧老板和警察,都等在门外。
何依让医生留在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