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妇人安慰了他两句,对曲鹤履咄咄逼人道,“看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会和个小孩子抢东西,赶紧把他的球还回来!”
曲鹤履冷笑,“刚刚伤人时没见你出来,现在倒出来装了。我从来没有让自己人受委屈的道理,球,我不会还。”
他冷眼睥睨着她,面上森冷,“但你儿子必须给我们道歉!”
妇人面容气得扭曲,她估摸着这人是个不好惹的,索性搬出靠山来:“申家的孩子绝不会道歉!”
申家?曲鹤履冷嗤道,“申贵?”
妇人以为他忌惮了,傲慢道,“是他!他可是申家的继承人,你识相的,就赶紧把我儿子的球还回来!然后再向我们道歉!”
旧账没算添新账了。
申贵没结婚,就算这个女人是他的情人,申家也不会当回事。
但有孩子就不一样了。
曲鹤履心中已然有打算,就算何依愿意揭过,这次他也绝对不会揭过了。
他不再和她多言,直接唤来保安把人丢出去。
本来保安还有犹豫,经理刚到,忙向何依和曲鹤履慰问,催促着他们,“快点!按曲少爷说的做!”
保安当即把骂骂咧咧的妇人丢出去了。
留下个男孩无处可躲,想跑又不敢跑。
曲鹤履似笑非笑地望着他,“还想要吗?”
小男孩不再敢点头,只怯怯望着他。
曲鹤履继续说着,“看到那位姐姐的手了吗?你让她受伤了,同样的,我也能把你的手按进沸水里试试烫不烫。”
男孩哪里碰过这种场面,闻言被吓得嚎啕大哭起来。
“知道有多痛了吗?”
男孩不甘地瞪着他,敢怒不敢言。
曲鹤履慢条斯理地说着,“知道多痛,就去向那位姐姐道歉。”
于是,小孩别无选择,只得踱着碎步过去,不情不愿向何依说道,“姐姐,我错了.....”
对于何依,他连瞪都不敢瞪,因为这位姐姐眼神也很凶....
何依看着眼前的小孩,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捏着他的脸,在男孩反应不及时,加大力气一扭,“下次还敢吗?”
男孩疼得嗷嗷叫,下意识要去打开她的手,被曲鹤履眼疾手快抓住了。
他反抗不得,哭喊着,“不敢了!我不敢了!”
闻言两人都松开了手,男孩赶紧跑去了外面找她妈妈去了,模样之狼狈,估计他毕生难忘。
曲鹤履与何依相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一处:还真像两恶人。
服务员自觉给他让出了位置,恭敬询问两人那颗球怎么处理。
曲鹤履脸色微冷,“拿去扔了。餐厅踢什么球。”
他坐过去何依身边,牵起她的左手又看了看,语气顿时变得柔和,“现在怎么样,还好吗?”
何依点点头,“好挺多了。”
明明手背都已经红肿了。曲鹤履结完账,带何依起身,“我先带你去医院。”
何依也开车来的,此时只能暂时把车停在这边,坐上曲鹤履的车了。
他陪着她到医院就诊,望着医生给她上药,又缠了几圈绷带,嘱咐一些注意事项。
刚到餐厅时仍是完美的何依,与他待了一晚上,手受伤了,医生还说估计要一个月才能彻底恢复。
出院时,曲鹤履望着她受伤处,表情仍是不好看。
何依发现了,主动开口道,“还在生气?”
“...嗯。”曲鹤履望了她的手,仍是心疼,“在今晚之前,我都没见你受伤过,也根本没想过你会受伤。”
“没想到跟我出来一趟,真就烫到了。”
上回在订婚宴出了意外,何依被冒犯,这回出来用个餐,何依被烫伤了手。她应该是无人敢招惹的才对,怎么跟他在一起时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