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大的力。
她扫了眼那些文件,就发现了不完善的地方,她吩咐道,“淇淇,把这些送回去,让她们今天改完,明天把文件放我桌上。”
“是。”
欧淇淇把文件送回到各部门部长手上时,各处哀嚎连天。
她们抗议,“淇淇,何总都没说哪里不好,要怎么改?”
欧淇淇爱莫能助,传话道,“何总说...你们应该知道哪里要改。”
何氏员工们本来还在欢送何依,吃瓜吃得热热闹闹,听到欧淇淇说要加班改文件瞬间都变成了苦瓜脸。
何依的热闹不是那么容易能看的。
她上了曲鹤履的车后,曲鹤履还疑问道,“刚刚还挺多人趴在窗户上,怎么你一下来就全没了?”
何依冷漠脸,“不知道,兴许是终于发觉该干活了。”
曲鹤履轻笑一声,大致猜到了怎么回事,发动了车。
“你今天怎么过来了?”何依以为他会直接出现在宴会上。
“我来接我未婚妻不是理所当然的吗?”曲鹤履慢悠悠地应道。
何依没搭腔。
曲鹤履见她开了口,也把一些事宜先跟她说了,“我哥他们邀请了挺多合伙人,宴会上估计会涉及到一些商谈,待会儿他们也希望你过去。”
“好。”在此时拓展商业人际网对她而言无疑是有利的。
曲鹤履沉默几许,还是问了疑惑点,“你为什么这么急着接手何氏,又急着结婚?”
何氏不比曲家,曲家的大权完全掌握在他们这一支亲族中,旁亲在曲氏产业中都有其位置,但也不敢索要更大的权利。
老爷子在曲家具有绝对的话语权,他选择了二房家里,也就是曲鹤履家,其他人都不敢有争议。
可何家就不同了。虽同为青怀世家,但何家真正的掌权人已经去世有几年了,何青蔓手段狠,在掌权人去世后仍能把权利牢牢抓在手里。
但同一辈何家的人没了绝对的伦理压制,这些年即使何青蔓从不纵容,他们没有直接地撬走何氏的利益,也在四起势力,蠢蠢欲动。
这些事从来都没断过,新上任的何依饶是能力再强,又怎能轻易压住。
何依给的回答很简单,“我母亲有及早交给我的打算,我也愿意。”
不论有多少问题,她都不怕。她有自信能打理好何氏。
“不累吗?”曲鹤履问道。
何依神色平淡,“这是我必须做的。”
曲鹤履对她的话不置可否,因为他们对于工作的理念完全不同,肩上要承担的责任也不一样。
路上风景如旧,曲鹤履速度拉得挺高,很快就到了宴会场。
现场已经布置完全了,不需何依多查看,于是她随着曲鹤履去了各自专门的化妆室。
何依之前没去试穿,设计师还有些担心她如果不满意怎么办,结果她只扫了一眼,“挺好看的。”
见她这么说,设计师彻底放下心来,领着她进入试衣间帮她把礼服穿上。
“接下来要上妆。”专业的化妆师领着何依在镜子前坐下,“何总您的底子很好,搭配本次的礼服也不用化太浓。”
“嗯。”
何依冷淡的声音一落,化妆师不再多言语,专心帮她描绘起妆容。
两人换装时间都不消太多时间,曲鹤履弄完比较早,就直接过来何依的化妆室找她了。
刚打开门,他一抬头就窥清了何依的模样,霎时愣在了原地。
她换下了常穿的暗色西服,身着一袭金黄鱼尾裙,白丝绒在身侧两处连缀,勾勒出她姣好的身形,碎钻落于胸前,又垂下妩媚的流苏。
黑发卷曲于颈侧,衬着她冷漠又美丽的脸。
他向来知道何依美,但第一回见她这模样,饶是已经见过太多美人了,他也不由得为之触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