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不定就是玩玩呢!”
“......”
众说纷纭,不能归一。
直到他们看见何依回身,踩着高跟鞋踏上台阶,霎时,似鸟兽四散般蹿回各自的办公位。
反应慢的跑落下了,与进门的何依对上视线,毕恭毕敬地留在原地喊道:“何总好!”
“嗯。”何依淡淡颔首。
她一路走向的一楼专用电梯,接连不断地回应员工们地问好。
今天向她问好的人好像格外的多。
到了顶层办公室落坐,何依一路上那股微妙的感觉才终于消散。
天气刚入秋,空气中还余留些燥热,何依束起的长发发尾正好垂在颈间,她伸手往后拨了拨。
助理欧淇淇等候她多时,将各部门经理递上来的季度报告交与她。
“何总,其他报告都在这儿了,只有营业部那边说客户需求分析一块已经定好了大方向,但还需要针对不同的消费群体进行细分,他们部门的报告要再过几天才能给。”
何依果断道,“我只给半天,你告诉营业部部长,需求分析是营业部最基本的要求,如果到这时还要再拖,我合理怀疑营业部的效率。”
“是。”欧淇淇应声,出办公室后安静带上了门。
何依翻阅起其他部门的季度报告,认真审视,不时还叫部长们过来办公室。
何依接手何氏不久,许多地方她都得再敲打敲打,立好威信,显然,这次季度报告就是很好的发挥题材。
她逐一审查各部门,得到的结果还算不错。
不得不说,这可比应付董事会那些人好多了,董事会的都与何青蔓同辈,算是何氏的老人了,他们即使相信何依有能力,也不甘心她一个后来者作最大股东,权力凌驾于他们之上。
何依在何青蔓将何氏交手于她时,就已经做好了承压与他们周旋的准备。
只是当实际承担时,才知晓承担那股压力到底会有多艰难。
忙起来时对时间没有感觉,再一掀日历已经是十月月末,秋季彻底来临了。
结婚的各项流程都提上了排期。只不过曲鹤履和何依两人都不上心,许多事项都是有空闲的长辈操办的。
曲鹤履被曲母抓去问,他还会给些建议。何依被何青蔓问起,只会点头同意。
值得一提的是,虽然加回了联系方式,何依与曲鹤履都没有要通电话的意思。
何依收到的唯一一次微信消息,还收得有些莫名其妙。
曲鹤履只发了条消息,只有个“1”。
何依很不理解,“?”
曲鹤履解释道,“手机拿手上,不小心按到的。”
何依有些奇怪,但也没深究。
除了那一次外,他们再没有任何联系。
一方不想靠近,一方自得清净。
何依忙于工作,而曲鹤履则是泡在皇城,兴致来了就去赛车场,闲来无事再去察看他接手的曲练影视传媒公司,好不放松自在。
他这副快结婚了还是成天乱跑的样子,让曲母气不打一处来。
某天曲鹤履早回家了些,被曲母在客厅抓住一顿奚落,“都快结婚了,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你哥什么时候让我操心过?!”
曲应辛与曲鹤履不同,作为家中长子,他能力出众,早早掌管了曲氏总部的大权,工作上十分出色。前些年他爱上了童家的小女儿童衫,两人感情稳定,在两家支持下也已经结婚了。
相比之下,曲鹤履小了他三岁,同样在学生时期显现出了他的聪明才智,却总不干些正经事,曲练管理得十分随意,答应结婚了,但瞧着也并不上心。
兄弟俩为人处世风格全然不同,曲应辛的上进积极,衬得曲鹤履的不作为愈加让人担忧。
曲母的话曲鹤履听惯了,他应道,“眼不见心